怀桑没说话。
周丽那边迟疑了一会，说道：“周丙仁今年好像在江市过年，刚才我跟婆婆吃饭，看到他带着女儿跟老婆出来吃饭，还有赵商年，似乎在商量南江的事，赵商年这两天私下找过我，问了些你的事，还说提了四太太的事……怀桑，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是四太太的女儿呀？”
“是真的，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怀桑跟赵商年的事一直都没告诉过周丽，这会被她问起，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加上刚跟胡黎申吵了一架有点头疼，只胡乱解释一句就放下手机。
下午，怀桑在房里睡了一觉。
听到楼下的动静，她打开门出来，看到楼下工人正在修暖气。
胡黎申站在一旁，看到她出来，他解释道：“暖气坏了，我让他们去配零件了，最快要明天才能修好。”
怀桑缩了下肩膀，难怪从昨天开始就那么冷。
“那今天用什么？”
胡黎申指指那边的壁炉，“先烧壁炉，将就用一晚。”
正说着话，两个物业工人搬了两箱木材进来，“胡先生，这些柴禾够用一晚了，要不要我们帮您生火？”
“不用，放着吧。”
工人走后，胡黎申坐在炉子前开始点壁炉。
他穿着拖鞋，羊毛衫外面套了件深蓝色的棉睡袍，短发没有刻意打理，随意地垂下来遮了眉眼，看上去懒洋洋的，有点不羁。
怀桑走下楼，帮着他一块把柴码进炉子里。
刚动了一下，胡黎申就道：“别弄了，脏了手，去给我泡杯茶。”
怀桑听了，乖乖起身去厨房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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