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我有病。”
他张了张口，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
“他们将我关在黑屋子里，不给我饭吃，放狗咬我，用鞭子抽在我身上，好疼。”
“我想让他们都死。”
“我醒来后，只看见大片大片血肉模糊的场景，恶心到我直接吐了个干净。”
“后来我知道是谢无干的。”
“我成了两个我。”
“我是个怪物。”
容渊没有打断他说的话，只是将他抱在怀里，“昕昕不是怪物，是我的伴侣，唯一的伴侣。”
他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看着带着眸色水润的谢昕，又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昕昕，我会陪着你的，别怕。”
谢昕眼神变化了一瞬，接着仰头和容渊亲了起来。
难舍难分。
像是生命耗尽前的最后一场狂欢。
“无无。”容渊叫了他一声。
谢无僵直了身体，“是我。”
“当时谢昕被劫匪绑走，是我杀了他们。”
“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咽气，然后在他们身上补刀，血流成河。”说到最后，谢无眼里尽是戾气。
说完后，谢无就一直低着头，等待着容渊的审判。
他没等来审判，却等来了一场无比激烈的吻。
比第一次更久，更激烈，让谢无完全没有空去想别的事情。
眼角是因为快感的攀升而积蓄的泪水，双手无助地撑在容渊的胸膛上，揪着他的衣服。
脑子完全空了，心脏狂跳不止。
只能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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