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发点点头：“没错。你可以理解为学校和学校之间的‘比大小’。”
“一中是槐市实力最强的中学……至少明面上是。所以，其他学校每年都会派交流生参观。”
“以往的交流赛其实是表演性质的，因为胜负基本没有悬念。”
“但这两年不一样了。其他学校外出借读的学生越来越多，交流赛变得互有胜负。”
“虽然市联赛名义上级别更高，但咱们学校牵头的交流赛每年都有大量媒体关注，毕竟这是一中和其他学校的直接碰撞。”
“？”
苏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我万一输了，岂不是相当于丢一中的脸？”
“没错。”
“那为啥让我上……”
苏志不解道，“小月比禹宝厉害，怎么说都应该让邵雅上吧。”
“为了你。”
周生发目不转睛。
“小月和雪梨都是稳定进步的宠兽，他们的训练按部就班，四平八稳的。小月或许学得多元些，但也是基于纲内技能全部熟练的前提。”
“而你和禹宝不一样。你们采用的是自定义训练法。”
“你们需要尽可能多的实战。只有大量的实战提供经验支撑，你才能检验和修正自己的路线。”
“老实说，我并不赞同这种眼高手低的做法……但你既然想做，那就做到底。”
“现成的路就在这儿，未知的路也在这儿。苏志，你选哪个？”
苏志笑了:“没想到您这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
“我才四十，就是头发少了点。”
看到苏志传回来的表格，周生发摸摸头，扭头走回教学楼。
“还有三分钟下课，快去食堂吧你们。”
“老师再见！”
去食堂的路上，苏志忽然想到了周日有一面之缘的方远。
说起来，交流赛有可能见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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