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云锦书听到他低沉轻柔的回答，才从角落里出来。
闻承廉看向一身清爽的云锦书款款而来，深邃的眼眸划过了然。
她手里还拿着两个红色的果子，红色果子只有番外才有，他小的时候舅舅经常拿给他吃。
寒冬腊月，又是怪石嶙峋的山洞，这红色果子出现的太过匪夷所思了。
闻承廉转而一想，河地的宝藏说消失就消失了，凭空出现两个红色果子亦没啥稀奇古怪的。
这是云锦书的秘密，他定全力以赴，竭尽所能，替她守住这个秘密。
云锦书预判闻承廉不会追问，将红色果子丢给他，“很好吃的，清甜无比，我刚吃了一个。”
“他们人呢？”山洞里只有两人，云锦书边吃红色果子，眼睛在山洞里搜寻着。
闻承廉亦不见往日的斯文，不雅的咬了很大一口果子，“他们去处理河里的鱼尸了。”
“哦！怎么处理？”云锦书担心他们只是打捞出来随意丢弃。
“挖坑掩埋，我给了江海峰化尸散。”
云锦书颔首，知道他们处理的很正确，也就不再过问。
“从这里开始，两条河流汇集成一条，可排查了那条河流被下了毒，还是两条皆下了毒。”
闻承廉将最后一口苹果吃掉，舌头在嘴唇上扫了一圈，他本不是重口欲之人，下意识舔舐，真的非常美味。
“顺着这座山而上的河流有毒，另一条并没有。”
云锦书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毒源在山上？”
“探一探就知道了，但直觉告诉我，毒源在山上。”闻承廉突兀跑出来的直觉告诉他的，这直觉还很强烈。
云锦书沉默，她的直觉也告诉她，毒源就在山上，而她的直觉向来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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