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是黄泉水。
泉水所经之处植被尽数枯萎，就连蛇妖也不敢轻易触碰那块禁区。
不过黄泉水很是粘稠，一天才出来十几滴，没有泄露的趋势。
“灵果派再不济也隶属茅山，悄悄弄死倒也罢了。可如果等上茅派人来这座山，大老大你再动手可就相当于打他们的脸了。”
夜楼会意地点点头，那样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事情会弄得越来越麻烦。
“我已有分寸，咱们快赶路吧。”
夜楼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想不到湘城竟然这么乱。
原想江城几方鬼王势力林立，都够凑成一桌打麻将。
现在的湘城更加恐怖，不说像灵宝派这样的散修，光是后续出现的妖物邪物都是按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算。
真要说起来，还得是云城清净些。
二十几位城隍联合管理，夜楼在云城待了那么久就没看见哪个鬼祟在自己眼前晃悠。
不过湘城的情况特殊，这么多散修扎堆，还有这么多妖鬼滋生，此地的灵气肯定异常充沛。
散修扎堆好啊，夜楼的纸扎就有了销路。
扎纸店主要还是面向阴客，阳间的渠道还得要夜楼自己开拓出来。
想到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像样的手机和交通工具，夜楼两眼放光。
等了结今晚这事还得在湘城会一会上茅势力，他们家大业大，吞吐的货量肯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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