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好奇，傅以年就问，“你也要剃头发？”
许糯愣了下，疯狂的摇头。
她才不要留板寸。
隔天一早。
许糯被叫醒，外面天还没怎么亮，也不热。
“今天出门。”
“你开车。”
两句话听得许糯瞬间清醒，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我、我开车？要是发生车祸怎么办？”
傅以年：“不会。”
他声音顿了顿，“有我在，不会发生。”
许糯没放下心，她先去洗漱然后找了个面包就着一瓶牛奶垫肚子。
牛奶有两箱还有几天过期。
他们这些天都将牛奶当水喝。
一楼的丧尸已经换了一次，上一个被傅以年放完血就倒下了。
两人熟练的给丧尸两刀，然后往全身上下涂抹丧尸血。
上了车，许糯双手直哆嗦。
她求救的看着傅以年，“我还是再看你开几天车吧。”
她还没真的上路过，倒是梦里梦到自己飙车。
“不行。”傅以年态度很坚定。
许糯只能按照傅以年教的启动车子。
这次地方远，至少要开半个小时的车程。
除了柴油汽油之外，还需要找水。
又一个急刹。
傅以年身体纹丝不动，车子停下来两人下了车。
这个加油站有小型便利店。
傅以年地图上看过，便利店里应该有水。
在傅以年往桶里放柴油时，许糯站在身边，看到丧尸时不时在她眼前顿时毛骨悚然。
但她也不能不做事。
于是提议，“我先去便利店搬水。”
傅以年抽空看了她一眼，摇头，“不着急。”
“今天出来的早，等装完我们再去慢慢拿水。”
除了这里，他们还要去商场。
每次出门的衣服都会沾丧尸血，这个难洗所以每次都是扔了的。
衣服消耗的快，两人需要去找新衣服。
许糯看了看不远处的便利店，到底没过去。
她也是担心万一出事，还会拖他的后腿。
为了装更多的东西，今天开的是SUV。
汽油和柴油以及水放在后备箱。
至于旁的东西，放在后座就行。
等将最后一桶柴油搬完，傅以年才去便利店。
他本来想让许糯在车上等着，后面又觉得她在车上等着指不定要出事。
还不如带在身边。
便利店里很臭。
前台有关东煮以及鸡排鸡腿串等速食，远远的都能闻见一股臭味。
这臭味和丧尸的腐臭不分伯仲。
许糯还看见几个又黑又绿的毛包子，连忙收回视线。
冰柜里有冷饮，不过断电这么久，早化了。
许糯拿了个大袋子，开始往里面装饼干和水。
薯片这些占位置又没多少东西的零食她只看了一眼，没拿。
至于一些面包，也过了保质期，上面有白色和青色的霉斑。
许糯很是可惜，手上动作一点没停。
这个天气他们最缺的就是水，所以两人主要拿的就是水。
剩下的才是饼干方便面以及自热饭自热火锅这些。
有几个自热饭是黄焖鸡和红烧肉的，许糯回忆起味道，舔了舔嘴。
她现在一个人就能吃两份饭。
从加油站出来，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
“我们要回去一趟，将东西放下再出来吗？”
车后备箱很大，装完汽油柴油之后，这些水和饼干方便面等也能放下。
所以后座还是空的。
傅以年摇头，“直接去商场。”
去商场前，为了保险起见，傅以年和许糯去了一间店面，将门关上。
里面游荡着三个丧尸。
听到动静看过来，感觉到是同类的气息，就继续游荡。
傅以年看着许糯抱紧的狼牙棒，轻声说，“左边我两个，右边你一个。”
两人分工合作，解决了三个丧尸。
许糯再看见脑浆迸溅红白交加的样子，已经习惯不少。
虽然还是恶心，但不会吐出来。
她将丧尸血重新涂抹在全身上下，才走出去。
傅以年定的商场是在小区最近的那个。
许糯之前经常去那，对里面很熟悉。
两人走到门口，四面门都是紧闭的。
“奇怪，谁会将门关上。”
“而且我看了下，似乎里面没多少丧尸。”
许糯其实也不确定，她透过玻璃只在一楼看见了几个丧尸。
其他的楼层没有。
也可能是有，但是没看见。
傅以年脚步一顿，眯着眼睛往上看。
“暂时换个地方。”
许糯点点头，“距离这里一公里，有个街道，里面都是卖衣服的。”
两人坐上车，去了许糯说的地方。
街道上丧尸很多。
可能病毒爆发的时候就在那，也可能是别的地方过来的。
两人在一家店里找了二十多件衣服塞在袋子里。
许糯还拿了很多内衣裤，她见傅以年只顾着拿外衣外裤，就找了一沓递给他。
傅以年伸出的右手一僵，将许糯递过来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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