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考生为何如此激动?必然是知道内情,方姝不懂,那就静观其变吧。
十几人在门口等了良久,别人都可以进去,就是不允许他们进入。方姝冲着厉墨染点点头,不管是谁阻拦,都要着落在城门门口的守卫身上。
方姝先问三个考生,是否知道原因。他们知道,这是每逢大考之年都要经历的考验。考生之间为了清除对手,设置了一道一道关卡,方姝只要问清楚这是官方的还是人为的就好。
考生回答,除非来之前伪装了面貌伪装了证件好进城一些,但凡这个时段,年龄只要是18岁以下的,都会被卡住。
设置障碍的人也是考生,都是那种家世背景深厚的考生。方姝嗤之以鼻,还是没能耐,没实力,心虚才搞七搞八。但凡磊落之人,不屑于蝇营狗苟。对待这样的人,不需要客气。
厉墨染和方姝向来配合默契,直接进了城门的御所,抓了头目,跟他们装大个。还是那一套,先按哑穴,再按痛穴。折磨的差不多了,再问缘由。
既然收了金币,你就是有天大的背景,我们也得进城。方姝先给他们讲了一通权利和义务的大道理,头目早就竹筒倒豆子,原来是城主府的辅官家的几个孩子,拦截了南门,他们纠结一众考生,四门设限。
方姝小本本记了口供,二话不说押着城门官,进城就直奔城主府。自从跟黑袍人大战之后,方姝的自信又回来了,道听途说哪有亲身体验来的直接,她倒要看看此界官员如何行事。
是不是如图书中表现的哪样民主一些?
到了城主府,按照正常的程序,需得提交申请,查明事件大体情况,再行审理。
非正常情况是可以擂鼓升堂的,凡擂鼓升堂百姓可以围观。案情冤情属实秉公执法,诬告假案是要被鞭刑的。
擂鼓升堂可以口述案情,厉墨染上前,谦谦君子,清风朗月,清清楚楚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城门官矢口否认,没有收取入城费,不能放他等入城,刁民强入,还敢污蔑殴打城门官,城门官反告厉墨染等持强行凶。
方姝就笑了,你还当我们真的没有证据就敢冒冒失失来整治你么?遂把城门官签字画押的供词呈上,城门官又辩称是屈打成招。厉墨染立马否认,我们可没打你啊,都是你自己招的,问就说了。
又问上面问案的官员:
“这样的软骨头你要用吗?用着放心吗?随时都能背叛主子。”
又回头问城门官:
“属实你当如何?不属实你当如何?”
城门官料到他们初来乍到,无人给他们旁证,这个案件就会搁置,还不是上面一句话的事。
“事实属实我就认打认罚,不属实你等按律法判断。”
审案的官员也问厉墨染有无旁证。
厉墨染又问官员:
“城门官所为属实该如何判定罪行?他牵扯出来的幕后主使该如何处理?“”
“城门官所为属实,罢官鞭刑。所牵扯之人系数到堂核实,按律法取消考生资格。”
“但愿如你所说。帝国开设学院,你等却人为设阻,妨碍帝国选拔人才,你等都是国之蛀虫,看我如何整治你等,哼!涉嫌官员一律不得参与审案,不知堂上大人可有牵扯?”
厉墨染变相警告官员,堂上官员突然脸色煞白。城府不深啊,还敢做坏事?
厉墨染立刻要求更换庭审官员。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放出了留影石所录的画面。要求涉嫌的官员不可参审,要求涉案人员立马到堂前听审。
留影石幸亏方姝呢,当初得到如获至宝,一刻也不肯离手。这还是在圣山阵法里的另一侧收获的呢。看到好玩的好笑的,都要录一下。进城之前,方姝说,我们又朝着修仙界迈进一个里程碑,纪念一下,就全程录影,纪念啥的再说,作为证据是杠杠地。
厉墨染向来不爱多说废话,方姝不一样,她得煽动群众的情绪。
“各位,我也是今年的考生,阻碍我们进城,你们就少了对手。这事儿我们理解,但不赞同。我听说琅禹城城西有擂台,我今天就在此设擂,有打赢我的,我就自动淘汰,不做考生。
官员的孩子怎么啦,就比我们高贵吗?城门设障,无非是靠着自家老子的官威。没能力考学院,就不要考,学院要你等废物作甚?
若想淘汰别人,就光明正大的挑战,这才是君子大丈夫所为。别做那蝇营狗苟背后的小人,让人看你不起。
官员受百姓供养,就得为百姓办事。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凡是以权谋私利的官员,我们百姓有权利罢黜官员。”
方姝把堂前围观的百姓煽动得群情激奋,往年这事见多了,都麻木了,今年有这么强势的考生,还真是心情复杂,希望正义得到伸张,希望作恶的得到惩罚。
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关己身,才能感统身受遭遇绝境的心情。
这件事放在向导三人组当该如何?就是束手无策啊。金币缴了,就不让你进,倘若就只有进城的金币,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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