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门的是林诺。
她口中喘着粗气，见是唐姜，眼中全是惊喜。
“等你好久了，快进来！”
唐姜突然问：“今天几号？”
眼前的女人嘴角上下碰着，她却什么都听不到。
“现在几点？”
还是听不到。
嘴形也乱七八糟，纵使唐姜会读唇语也用不上。
唐姜跟着走进门，左右看了一下，问：“那个阿姨呢？”
“她说她儿子的女朋友有了身孕，刚一个月，请假回去照顾她了，阿仁他给我请了个钟点工，每天来收拾一下卫生，做做饭。”
两人走到沙发前，唐姜要坐下去的时候，余光又看到一抹白色。
当她抬头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大白天的都频繁出现。
唐姜挺佩服林诺，她一个普通人，竟然能在这住这么久。
“昨晚的事，你还好吗？”
听到她这么问，林诺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可能是我自己住久了，有些疑神疑鬼，可能是我看错了。”
唐姜观察她的表情，现在还挺正常的。
她又问：“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的？”
“刚搬来的时候，”林诺说的很坚定，“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特别害怕，阿仁哄了我一夜，后面次数多了，他就开始不耐烦，不过也不能怪他，他是真的看不到。”
“你每次看到他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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