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怎么找出罪魁祸首？”
“每个人心种都有一杆秤，得到与付出相同，或者超过付出才会平衡，背叛主人者往往是那些最受信任的人，他们把每一次的奉献当成一笔投资，付出了太多，却没有得到相匹配的身份与地位，必定心怀怨恨，只是不敢发作，这种人是理想的背叛者，容易被对手收买。”
太子沉默半晌，“你是说，对帝国贡献最大的那个人，反而最有可能是罪魁祸首？”
“差不多是这样。”
雪清河心中有了一个人选，难以相信，“他为帝国立过汗马功劳，为陛下付出了半生心血，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叛徒？”
“世人熙熙，都围绕一个利字，付出了那么多，自然希望得到对应的回报，忠诚与感动不能当饭吃，唯有实在的利益才是永恒，我曾见过流匪们为了金银，临阵之时刀剑相向，这个时候哪管得了主人，哪管你是队友。”
“你给我乱提意见。”太子似乎还是不信，“照你这么说，绝大部分人是背叛者，帝国不可能照顾到所有人的利益。”
“殿下，我只是提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可能是我想多了。”
“嘿，原来你自己也不确定。”
这次会谈到此结束，双方关系缓和了一些，凌风以为雪清河短时间不会再来烦他，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太子又一次召见他，心情似乎不错。
“你的思路不错，那个老头仗着自己救过陛下一次，总是倚老卖老，听我提起勾连外国，义愤填膺，表演太过了，那副样子真是好笑，罪魁祸首八成是他，你再帮我参谋一下，也在外面多打听，找到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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