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更不可能为姜飞开这个口，这高中生什么水平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跨过自己职能范围走这种后门。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高中生应该也只是会唱歌凑分母的那种，胡春莱年轻时就不擅长唱流行歌，时代不一样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问他喜欢唱什么歌以及一些专业知识，简单卖老朋友一个人情就行了。
“好了，吴老师，半小时内应该能轮到他。”
“行，辛苦。”
“谢谢助理小姐姐。”
给办完事的吴珊珍最后稍微问了问姜飞妈妈的近况，姜飞拿着助理给的号牌识相地准备走人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包小波突然起身拦在了姜飞面前。
？
？
助理和吴珊珍都愣了下。
本来埋头大步走着的姜飞直接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抬头的表情像是在说：
你干嘛？
要不是自己身手灵敏，差点撞上去。
包小波双手摊开在胸前做出等一等的手势：
“那个，小伙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助理和吴珊珍大眼瞪小眼，心想这不是撩妹的开头语么？
助理：这高中生这么帅，难不成包老师是……啊！！
“应该没有吧，我这是第一次现实里见到包老师呢。”
姜飞心里有些不满，但表情还是一脸清纯男高微笑。
吗的，这可是待会就要见到的评委，再怎么都不能得罪。
“奇怪了，为什么我看你这么眼熟啊。”包小波深呼吸一口，眉头紧皱。
吴珊珍在后面连忙打断道：
“老包，你搁这忽悠人高中生干嘛呢，咋了，最近又要投资偶像练习生了？那也不行，人家这外形可比那些娘炮偶像男团要强多了，他是来参加我们节目想当偶像歌手的，去去去，赶紧你也准备去会议室了。”
吴珊珍对包小波瞥了眼，示意包小波别在她这瞎闹。
高中生？
姜飞？
“等等！你是高中生？姜飞？飞翔的飞？”
包小波神色略显激动地再次上下打量着眼前穿着休闲的姜飞问道。
“是的，叫我小飞就行。”姜飞这下看他表情就知道应该是自己被认出来了，所以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小飞老师，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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