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江楚摇头。
“可是……”小紫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完，对面的廖青云已经开了口。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帮助那个女子杀康少报仇，我也不再阻拦于你，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以你的天赋，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低，而你杀戮太重，某些境界进行突破之时是一定会遇到心魔的。”
廖青云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消散开去，没有了再战的意思。
“而我，与康少有数面之缘，该帮的也已经尽力了。”
“可惜，我没能阻止他的死亡，也没能阻止你多造一分杀戮。”
声音顿了片刻。
“算了，言尽于此，你好自这之吧。”
转身，廖青云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江楚喊道。
廖青云回过头来。
江楚道：“你的话我已经记住了，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你说。”廖青云道。
江楚肃穆地望着廖青云，道：“这个世上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好好活着的，当他们继续活着的时候，就是更多人陷入痛苦的时候，佛祖还有一怒而杀魔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在这种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有时候，以杀止杀，未必是一件坏事。”
“这里，还没有法制文明的存在。”
闻言，廖青云面色微微一怔。
“法制文明？”
口中，轻声低喃着这四个字，心头隐隐有着一阵莫名的触动。
末了，他才抬头望向江楚，微微点了点头。
他一句话都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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