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哈哈一笑：“这不是挺好，闺女有主见了，说明长大了不需要你太多操心了。”
姜崇阳把玻璃杯往桌上一坐：“老李你装傻是吧，我这闺女明显是被人惦记上了！亏我那么信任你！”
“不就大学时候偷用你两卷卫生纸让你在马桶蹲两节课吗？你至于记到现在？小云那小子小时候看着挺老实，肯定是你教唆的吧？”
李跃一瞪眼：“不是那回事！俩孩子情投意合怎么就不能让他们试试呢？溪云成人了，姜丫头也马上上大学了，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什么？”姜崇阳眼睛一瞪：“俩人已经谈恋爱了？”
“目前还没有。”
“你可别诓我！”
说着说着俩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李跃站到窗边过了半晌才开口：“说说你的想法。”
姜崇阳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好说得太明，我只是想让姜衣那丫头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女孩子一定要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才不会拘泥于小情小爱，才不会被骗。”
“老姜你这话有点过分了，什么叫被骗？溪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什么秉性你最清楚。”李跃忽然表情严肃。
姜崇阳摆了摆手：“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俩人走的不是一条路，溪云目前的情况我也听衣衣说过，自己也查了一下，小子确实有点天赋，在这一行半年时间就打出来点门道有点没想到。”
李跃直了直腰背。
“但是你不得否认的是俩人以后的交集可能会越来越少，就算衣衣留在国内俩人以后面对的困难你是知道的，十七八岁的小孩懂感情吗？我们活了半辈子都还没弄明白。”
正默默听着的李跃忽然笑了笑：“说实话感情我还真比你懂。”
“我……”姜崇阳被噎住了，这么多年李跃夫妻确实是他见过感情最好最稳固的一对夫妻，不是他这种看起来很好的，而是真的能从各种细节上感知到两个人的默契与情谊。
李跃突然感慨：“想想大学的时候你和沈琦是多令人羡慕的一对，跟演电影似的，你表白的时候当着我们院所有人的面在操场上亲了她，那会我是觉得你真勇啊，没错，你们后来修成正果了，这些年看起来也很美满，但是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已经分居多久了？”
姜崇阳沉默了一会说道：“得有五六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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