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互害社会
司马防听到司马懿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而且眼中还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这一回彻底没有退路了。
然而，老家伙就是老家伙。虽然已经衰老，并且遍体鳞伤。却仍然不放弃打击报复对方的信念。他不禁暗暗的想。
“好一个司马懿，我司马防今天居然被一个小犊子给算计了，真是咽不下这口气。看着吧，我绝对不会这样乖乖的离开的。一定要给你留下一些阴影，让你日后饱受折磨。这样你才能记得你的父亲，才会明白，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司马防这样想着，脸色也随之一变，之前那副可怜仁慈的样子也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同归于尽的恶毒表情。
不过这种表情转瞬之间就消失了。司马防又恢复了之前的伪装。他表现出已经不抱希望和彻底认输的样子。对司马懿发出了哀求。
“今天我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我这个父亲的确当得不称职。我向你道歉，向你们这些可怜的兄弟们道歉，仲达呀，你就看在我已经认识到错误的份上。不要再对我恶语相向了。”
司马防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手悄悄的伸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捏住了什么东西。另一边他还伸出手来，再一次的向司马懿发出了邀请。
“来，现在就到我身边来，给我最后一个拥抱吧，我宁愿今天死在这里。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像陌生人一样远离我，我现在对你毫无怨言，都是我的错。咱们两个人就和好吧。”
司马防拿出了一副十分打动人的语气这样说着。司马懿就算是铁石心肠，看到他已经彻底认输，也顿时感到心中积蓄的那股怨气终于得到了释放。连同自己的戒心也放了下来。
然而这个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刘协一眼就看出了司马防的行为有些异常，只怕暗中藏着什么杀招。
他刚想阻止司马懿，但是随便一想，今天他要将司马家族所有人都除去。又何必再救司马懿一命呢？
不如现在冷眼旁观，看这一对父子又能搞出什么样的把戏来。
果然司马防算准了司马懿的心理。他知道一个人一旦变成了强者，就会对被自己打败的弱者产生轻视的心理，以为这个弱者再也没有能力反击。
尤其是这么多年来，司马懿追求的就是有一天让司马防认输认错。而司马防刚才的做法彻底遂了他的心愿。司马懿感觉自己的追求已经圆满。也就造成了麻痹的意识。无法再像刚才一样保持绝对的清醒和戒备。
现在在司马懿看来，既然司马防已经彻底的认错，那么自己多年的努力也算得到了报偿。这样一看，司马防倒是显得有些可怜了。既然他临死还这样哀求自己，自己就不妨施舍给他一点温情。也算是作为胜利者的大度。
于是司马懿毫无防备的向司马防走了过去。决定搂住他的脖子。让父子最后一次告别。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司马防看着司马懿一步步走近，立刻捏紧了怀中的宝贝。等到司马懿正好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捏碎。
顿时一股带着恶臭而毒辣的液体就喷到了司马懿的脸上。司马懿只感到脸上一阵灼痛。随后居然呲呲的冒起烟来。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怎么了？”司马懿感觉脸都已经有些要掉下来了。同时眼睛也被呛得根本睁不开，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摸自己的脸。又怕将自己脸上的肉也抹下来，只能张着两只爪子大喊大叫。
同一时间，液体的那股恶臭气味弥漫在当场。刘协一闻到这种气味儿，差点呕吐起来。他没有想到，司马防死到临头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杀手锏。
这种气味刘协感到在哪里闻到过，他很快就想到，原来是自己的这副身躯此前曾经见识过这样的毒药。
这种毒药名叫孔雀胆。说是孔雀胆，其实是从一种稀有的动物身上拔下来的胆囊。这种动物天生带有这样一种含有剧毒的胆囊。其中的胆汁非常有腐蚀性。
如果是趁新鲜摘下来，那么毒性还好一些。如果摘下来之后经过特殊的工艺加工，那么毒性就会大为增加。再加上另外几副虎狼之药。就可以让它成为比浓硫酸还有可怕的存在，可以直接烧透人的脸。
谁也没有料到司马防居然会搞到这样恶毒的东西，而且最终使用在了自己儿子的脸上。
司马防看着司马懿脸部灼烧的冒白烟，同时哇哇大叫。他顿时感到十分的解恨，不禁笑出声来。
“司马懿呀，司马懿，你果然只是我的儿子。一辈子都比不过你的老子。我司马防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能力，但是反杀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随后，司马防就拿起了手中那个囊状的物体，对着司马懿洋洋自得的说道。
“从我当家开始，我就努力的收集世界上各种毒药。毕竟我没有那么强的武力，也智谋不足，唯一的办法就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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