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洛白直接打了个喷嚏，直不耐烦说：
“大卫，你都当大哥多久了，还那么小家子气？我是那种不耐烦的人吗？”
“额…”
大卫沉吟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白看了他一眼，又随意聊道。
“刚才瑞贝卡说，你今天的状况不对？”
大卫深吸一口气，扶了扶额头，满是疲倦的开口道：
“洛白，你杀人的时候，会记得人死前的表情吗？”
洛白嘴角勾了勾，脸上露出一抹意义不明额笑容。
“一般不记得，除非是那种死前特别精彩的……”
“额，我说大卫，你做佣兵这么久了，还在乎这种矫情的破事吗？杀个人而已。”
大卫缓缓摇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我昨晚……杀了个人。”
“然后呢？”
洛白耸了耸肩。
“她是个荒坂员工，是个女人，也是个母亲，一个与任务无关的路人。但是我杀了她……”
大卫的语气有些低落，听不出是愧疚还是迷茫。
“想起她，我就莫名其妙的会想到我的妈妈，和那次车祸的时候。”
“嗯哼~”
洛白扭了扭鼻子，说道：
“平时做任务的时候，我一般是不怎么会杀无辜路人……不过夜之城就这样，充满悲剧和可怜人，也没办法。”
“夜之城黑暗无比，而我们佣兵也同样是这座城市黑暗混乱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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