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淡淡的看了沈正亭一眼，“沈老，您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
沈正亭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硬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小秦，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家，干女儿说要替我感谢你一下，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下次我绝不会再来。”
少妇这才发现自己好心办坏了事，秦一凡可不像以前那些人那么容易搞定，急忙解释道。
“嗨，秦小哥，这可跟干爹没关系，都是我自作主张的。我也没你说的那个意思，毕竟病人也不都是穷人，就像我这样的……”
“有钱人也不是不生病，你赚他们的钱很容易的，毕竟钱再多也买不来命嘛。”
她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但是顺序却发生了偏差，如果一开始她就这么说，秦一凡还不至于那么反感。
“呵呵，在我面前病人不分高低贵贱，哪怕你是亿万富翁，得了白血病我依旧只收一万块一个疗程的诊费！”
少妇还想反驳，沈正亭急忙出声喝止，“小柔，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哑巴两个字的威力很大，少妇急忙闭嘴，眼神里再次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不多时，十几道十分精美的菜肴端上来，服务员还拿来几瓶特供茅台。
看到秦一凡盯着酒瓶一直看，少妇刚想开口却被沈正亭抢了先。
“小秦，我下午还有工作就不喝酒了，让小柔陪你喝几杯吧。这是她的一片心意，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秦一凡这才轻轻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另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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