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凌说话的时候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急躁。
林初初却觉得她奇怪，诚然她确实和黎斐儿是死对头，见不得对方好。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再回去了，黎斐儿那边的医生肯定全都被她杀了。”水凌凌弱弱地说道。
刺骨的冷风吹来，水凌凌轻轻咳嗽了一下。
零下几十度的夜晚，还穿着晚礼服出来晃悠。
林初初觉得这女孩子的脑子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水凌凌，你该不会也想把我们招揽过去吧？”
林初初寒声说道：“我不会归顺将军，自然也不会跟你们任何一个人。”
水凌凌笑了，她抿着唇低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告诉你不要白费力气回去，从黎斐儿那边你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医生。”
水凌凌的语气很笃定，像是提前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似得。
林初初的眼神愈发幽深，她低声说：“那你，深更半夜追过来又有什么事？”
水凌凌垂下浓密的眼睫毛，弱柳扶风的样子，她轻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们被黎斐儿害了……早些离开S市吧。”
“这是一个劝诫，不然……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将军，那是比地狱还恐怖的存在……”
水凌凌的话飘荡着，而后她单薄纤细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仿佛没有出现过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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