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境地还敢口出狂言。
这是为了一时脸面，连命都豁出去了吗？
果然，赵枫栖把腿收拢了些。
看着吴启，感受他那突然涌现的自信。
她又好奇了。
毕竟吴启可是敢独闯死神殿，又平安出来了。
只听她道：“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你有如此底气？”
吴启一脸坚定道：“你只要将真力灌入我的经脉，就能发现我的秘密！”
赵枫栖笑了，大声地笑。
“聊得好好的，你怎么又把我看成傻子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的秘密，就在筋脉上！”
赵枫栖为什么不能判断吴启说的是真是假？
因为吴启对说话的时机把握得太好了。
该说真话的时候，绝对不说假话！
该保留的时候，绝对不会多一个字。
说假话的时候，一定是天衣无缝的。
赵枫栖若是知道吴启有两组筋脉，会惊成什么样子？
赵枫栖道：“你可是会御水之术的天选者，万一你还会类似吞噬之术，我岂不完蛋？”
这不是怂，是谨慎。
吴启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那你现在觉得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赵枫栖道：“那你觉得是应该跟我去温柔故乡，还是送我去无间地狱？”
借话回话，着实可以！
吴启笑着摇着头，道：“要不，咱们还是好好说会话吧！”
“客随主便！”
聪明人是懂得下台阶的。
吴启道：“还是我来问？”
“当然！”
“为何要灭了马家？”
“你已经肯定是我？”
“对！”
赵枫栖笑了。
“这一句，是假的，你根本不确定！”
“哟！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再问一次，为何要灭了马家！”
前后两次，语气一样，但这次眼神不一样。
这一次更锐利，仿佛能直击人心！
赵枫栖的笑容瞬间凝结。
方才能分辨时，有点意外，但更多是窃喜。
终于有收获了。
但吴启第二次问之后，她有分辨不出来。
现在想来，吴启是在耍她！
但她不会生气。
与高手过招，一旦心绪乱了，便会被牵着鼻子走。
“是！”
肯定而坚定的回答！
吴启的嘴角勾出一丝弧度。
“为何要杀？”
“你连原因都不知道就确定是我的杀的？”
“我只是想确认！”
赵枫栖没有犹豫，直接道：“因为他们与死神殿勾结，威胁我赵家！”
这话，与马老爷所说不一致！
但赵枫栖说的，也合情合理。
因为死神殿的入口处就在马家祠堂里。
于是吴启继续道：“马家勾结死神殿？有何依据？”
“你既然去了马家，难道没有任何发现？”
“当然有，就在...看来你很好奇我在马家发现了什么！”
吴启判断，赵枫栖并不知道马家有死神殿入口！
赵枫栖此言，只是为了试探！
赵枫栖轻叹一声：“好奇有什么用？你又不肯说！”
“说有什么关系，反正人家都被你灭门了。马家，实际是死神殿的一个据点！”
“你的意思是，死神殿入口，在马家院内？”
“对啊，不然我怎么下去的？”
灭马家门与霍家的几乎是同一拨人。
起码，廖庄在。
廖庄可是实打实死神殿的杀手！
可赵枫栖又说是自己安排人灭了马家！
可她又被死神殿抓去囚禁了起来！
最关键都是，她连化水这般高阶技能都会，怎么可能被抓被困？
其中真假，如何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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