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隐秘，基本不可能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结合杜邦的话，看来问题出现在张茂的儿女身上。
这些，张茂没有同他说过。
“知道了又如何，对付你足够了。”张茂冷峻道。
说完，张茂朝着杜邦再次进攻。
二人交战在一起，局势依然如之前一样，杜邦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被动防御。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杜邦的体力消耗的越来越少。
反观张茂的气息，有了很明显的紊乱，额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陈默知道，对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这样的负荷。
又是猛烈的一击，这一次，杜邦稳稳站定，张茂却连退了四五步。
“曹爷！”
陈默忍不住出声。
张茂回头，沉声说着没事，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状态有了很明显的下滑。
杜邦弯起嘴角，缓缓朝前走，轻笑：“我说了，今天你一个人都救不了。”
“是吗，你就不怕我拼尽全力吗？”张茂威胁。
杜邦摇了摇手指，轻蔑道：“你不会，至少，你不会为了外人这么做。”
张茂仰头，看着上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接着他低下头，眼里充满坚决。
他的身体，他最了解。
杜邦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算。
可是灭杀对方的代价，便是自己的死亡。
他的心脏已经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不过他不后悔。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我的那几个儿女，同样不知道。”
张茂的声音恢复平静。
更加磅礴的气势从张茂的身上向外扩散。
杜邦这次表情彻底变了，嘶吼道：“死老头，你他妈疯了吧，你敢这么做，你也会死。”
张茂冷哼一声，余光看向陈默。
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他就觉得对方不简单。
之后的接触，更是如此。
他有很强烈的预感，如果让对方一直成长下去。
京城这摊多年的死水，会被他搅翻了天。
而他愿意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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