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应，是没法子应啊！”
系统痛心疾首地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
“之前也跟你说过，这是个试验系统。”
系统又痛心疾首地沉默了会。
“既然是试验，就肯定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偶尔失灵故障什么的，是吧？以后我们会逐渐改进的。世界如此美好，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保持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
“停停停停！”听系统渐渐变成一副鸡汤大师兼微商发朋友圈的口吻，肖灿赶紧叫停，单刀直入：“不去说这个了。告诉我，今天造访，有何贵干？”
“贵干倒是说不上。除了跟你说声干得漂亮，还有就是采取点实际行动，给你一些奖励。”
“什么奖励？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技能？”肖灿来了兴趣。
“当然是新的技能了，难不成还奖你个充气老婆？”系统吊儿郎当地说。
“既然是新的技能，就赶紧载入吧，让我试试强不强大，好不好用。磨蹭什么？”
“这不要先跟你说清楚吗？是什么，干什么用，都得先说明白不是？”
“那是什么，干什么用？”
“这个技能啊，说起来有点特别，”系统像是故意卖关子，慢慢吞吞地说，“从武侠世界的角度讲，它不属于武功方面，但要从海贼王的角度讲，又未尝不能说是一门武功……”
“哎呀分类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直接说是什么，让我自己经过实践之后再给它分类嘛。”肖灿急不可耐。
“说得也是啊。那我直接跟你说吧，这个技能就是橡胶的技能。”
“你是说橡胶人？有弹性会拉长的那种？”肖灿莫名一阵兴奋。
“不是，你想多了。那是海贼王的专属，我们怎么可能去研发别人用烂掉的技能呢？你这个橡胶的技能，没有弹性，只有绝缘性。”
“绝缘性？”肖灿隐隐感到有些失望。
“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中学物理课不会都上生物和健康教育了吧？绝缘性就是不能导电……”
“这个我知道！”肖灿愤怒，“但是特么我又不做电工，又不修电灯炮，又不偷电，你给我这个技能干什么？”
“你可别小看这个技能，虽然它不具备攻击性能，但也是一种很好的防守啊。万一等下你一出门，就遇到狂风暴雨夹着闪电惊雷，一个雷当头劈下来，几十万伏的电流降临到你头上，你怎么办？没有这个技能你不就死定了吗？但是如果有了这个技能……”
“你诅咒我？”
“当然不是诅咒，我只是打个比方。总之，我们既然给你这个技能，一定有我们的道理，你也一定会用得上，而且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法宝。且行且珍惜吧。”
“好，我暂时信了你的鬼话，就把这个技能收下吧。请问也是永久技能吗？”肖灿完全是一副聊胜于无的语气。
“这个问题问得好，还正想跟你说，这是根据你的个别行动给予的奖励，当然是临时的。”
“个别行动？你指的是……”
“当然是指打败刘备，并救下他的性命。”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宝塔，你就给我个临时技能，会不会太小气？为什么不把它直接变成永久的？”
“哎哟喂，你刚才不是很看不起它吗？怎么，还想变成永久的？你这不自打嘴巴吗？”
“技多不压身，你懂个球。什么时候给我点更厉害的技能？特别是武功方面，总不能让我一招太极拳打遍天下吧？有没有降龙十八掌之类的？”
“刚才跟你说了，别人用烂的技能，我们是不会浪费那个时间去研发的。而且我们走的是高科技路线，跟他们这种气功路线不一样——先进多了！当然你的武功也不可能停留在一招太极拳上，我们会加大研发投入的，以后有什么产出，现在也不能预测，但一定会大出你的意料之外。”
“听着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刚说到这里，走廊上脚步声响，班房的门打开，一个狱警叫：“肖灿，出来。校长找你有话说。”语气竟然十分和缓。
“不是说午饭后吗？”肖灿有些迟疑。
“去你的吧，陛下！”系统催促，“他请你吃午饭不行吗？”
肖灿这才下床，走了出去。
……
校长不像是个会请人吃午饭的人。
但肖灿就是一个很多人都愿意请他吃饭的人。
（这两句就当作对古龙的模仿吧）
不管是午饭还是晚饭，遇上什么请什么。
所以，在校长的办公室里，早已经摆上一顿丰富的午餐。而校长所坐的位置对面，另外还放了一副餐具。
“咕嘟……”肖灿进门先咽了一大口口水。早在走廊上，他就闻到姜母鸭的香味了。这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那一锅香喷喷、熟透透的鸭肉。
除此之外，还有梅菜扣肉，剁椒鱼头，辣子鸡……不下十个硬菜。
肖灿掐指一算，好几天都没吃过油大了，这一桌真是正中下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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