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再不济，我看也比那个程茜茜。”
“妈，你别生气，如果是程苒说茜茜坏话，我不至于跟她生气。”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你叫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心里惦记着程茜茜，却又去招惹人家程苒。”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渣男儿子。”
沈太太越说越气，眼泪也掉得更加厉害。
李素对程苒的所作所为，她作为外人也不好评价。
不过，小时候的程苒她是见过几回的。
那时候，她聪明伶俐，长得像小仙女，见人就笑，对人也是彬彬有礼。
长大后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野蛮任性，骄横无礼的样子。
李素觉得，这件事多半是程家父母太过偏心造成的。
只要涉及程茜茜的事情，程苒的情绪就变得格外暴躁和不听话。
想到这里，李素也忍不住安慰了一下沈太太。
可是沈太太却明显无法接受，只是默默地在一旁擦着眼泪。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沈太太也没心思再留下来吃晚饭。
只吩咐李素替她向蓉臻问好，便带着沈浩离开了。
晚饭的时候，想起沈太太说的话。
李素心里有些担心，她问：“阿臻，听说程茜茜回国了，你和苏小姐现在还好吗？”
“挺好。”
叶容臻抬头，眸色冷冷望着李素，反问：“你从哪里听到的流言？”
李素被那道森冷的目光，看得心里一寒。
“我听程苒说的。”
叶容臻“吧嗒”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的事情，不劳烦大伯母操心。”
李素知道，叶容臻有时候看着平易近人，其实更多时候都是冷漠不近人情。
见李素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的模样，叶容臻转移了话题：“程苒跟沈浩又闹别扭了？”
李素意味深长地开口：“苒苒对她妹妹出言不逊，沈浩听见了就维护了几句。”
李素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叶容臻的反应。
叶容臻不为所动，将碗中的汤水一饮而尽。
然后冷声开口：“程苒现在的状态，她迟早会闹出事端。”
李素一听，脸色就变了：“父母不疼爱的孩子就是可怜。”
“那也不能因为这样，说别人的坏话。”叶容臻的语气有些冰凉。
李素顿了片刻，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容臻，你心里是不是对......”
“大伯母，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可以不计较，明天带着婷婷回莞城去，别再回京城。”
不等李素说完，就被叶容臻警告的话打断了。
“容臻，以苏小姐的性子，可容不得你胡闹。”
虽然只跟苏浅浅打过几次交道，但是李素知道，她那样的女孩，眼里容不得沙子。
“就算容不下，那也是她的事情。”叶容臻的声音更冷了。
“这顿饭，大伯母也不必吃了，回去收拾一下，待会我的人会送你们回莞城。”
叶容臻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
没有再多看李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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