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安楠平静看着双目微红警惕得像只兔子的乔珂，似乎并不意外乔珂能挣脱束缚。
曲安楠：“你醒了。”
乔珂：“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语气之平静，就好似和昨日一样。可惜，仅仅过了一晚，便物是人非。
曲安楠：“小姐一向聪明，相信我不说，你也猜到些了。”
乔珂：“我是猜到些，但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如此。”
说话间，乔珂双手背立，将传声符塞进袖口，沿着墙根挪步离开原地，不让曲安楠注意到地上的衣物引他怀疑。
“小姐还是这么善良——”曲安楠说着，视线却转向了钟离释。
曲安楠的眼神，有挑衅，有得意，似乎在跟钟离释炫耀自己的胜利。
“……”钟离释全身力气都放眼睛上回瞪曲安楠。
乔珂停了下来，略略垂头，认真道：“若你真的有苦衷，现在停下来，我会尽全力帮你改过。”
“……”乔珂的话让曲安楠的眼神滞了片刻，眼角都不禁露出了柔意。
可惜，这片刻的柔和很快便被深层的怨念尽数吞噬。
曲安楠：“谢谢小姐，还肯听我说话……不知小姐是否记得，外头的花。”
乔珂：“你儿时最喜之物，名为‘归路’。”
曲安楠：“这花，是祭奠先人，引领亡魂归家之花。也是，圩月族的族花……”
“……”乔珂和钟离释眼神同时一震。
沉默片刻后，曲安楠掏出手绢擦拭手上残留的血渍，缓缓述说了那段深沉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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