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你也在啊。”
古菲菲很快反应过来，毕恭毕敬向林文山打招呼。
她曾经一度不看好林文山写的口水歌。
如今，林文山用事实证明了自己写的口水歌大受欢迎，而且还能把唱歌的王楚然捧红。
他其实也等同是古菲菲的恩人了。
王楚然出名后，古菲菲也会得到公司提拔奖励，向更高级的经纪人晋级。
因此不管怎么说，古菲菲都没有任何理由再轻视林文山了。
三人融洽的聚在一起吃宵夜，边吃边聊。
“林老师，节目结束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古菲菲对林文山以后的打算充满了好奇。
林文山喝了一口酒：“走一步算一步。”
说到这里，他看向王楚然，开起了玩笑：“王女神，你以后要是有好路子，记得叫上我。”
王楚然却没有把林文山说的话当玩笑，一本正经保证：“你放心，如果我有路子，一定也会叫上你的。”
吃完宵夜喝完酒，林文山告辞离去。
古菲菲等到王楚然关上房门后，意味深长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和他关系非常好？你才认识他几天？”
王楚然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是我的贵人嘛，我对他好点是应该的。”
“真的只是贵人这么简单吗？”
古菲菲目不转睛观察王楚然的表情变化。
王楚然有些慌乱了，低下头轻声细语说道：“是的，他就是我的贵人。”
“你在骗我，你看他的眼神可不是只是贵人那么简单，好像带着爱慕。”
古菲菲紧追直问不松口。
王楚然满脸娇羞，假装不高兴了：“哎呀！姐，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了？”
古菲菲乐了：“哈哈，被我猜中了吧？瞧把你给紧张的，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心思。”
王楚然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跺了跺脚：“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赶你走了哦。”
古菲菲乐不可支：“好好，我就不为难你了。”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对了，小苹果这首歌曲，你是原唱，你得尽早和林老师商量怎么签协议。这首歌曲，能为咱们带来庞大的收入。”
说话的时候，她双眼放光，就像是看到了一笔宝藏。
王楚然语气平静说道：“签约这个事，看林老师怎么想吧，他怎么拟定协议内容，我就怎么签。”
古菲菲立时急了：“唉哟，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这么随便啊，要是他不愿意给你一分钱分成收入呢？你也签吗？”
“当然签，我能靠他出名，已经知足了，不奢求还能分到利益。”
王楚然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古菲菲板起了脸：“那不行的，你要是这种想法，别说我不高兴，公司领导也会生气。”
“随他们气，我不是木偶，我有权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王楚然尽管长得柔婉甜美，但她有着强大坚硬的心灵。
正是这样的心态，才让她熬过了无数个苦头，无数次冷嘲热讽。
林文山是她这辈子难得一遇的贵人，她报着知恩图报的心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跟林文山抢《小苹果》的分成利益。
古菲菲劝说王楚然无果，一脸不悦离去。
俩人关系本来缓和了，再次因为签协议的事情闹僵。
天色大亮，王楚然起床后，吃完早餐，收到了古菲菲发来的信息：“你做好准备，估计十点钟，马总就要来看你了。”
看完信息后，王楚然有些心神不宁。
马总可是公司管理所有经纪人的头目，他相当于是公司的副总裁，位高权重。
这样一个大领导亲自上门拜访，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王楚然还是第一次得到公司大领导看中，紧张万分梳妆打扮，让自己显得更
有活力。
在领导面前，就得展现最好的一面。
十点钟过去没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
王楚然稳了稳神，拢了拢发梢，又整理了一下衣着，这才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古菲菲，以及一个高大肥胖一脸福态的中年平头男子。
此人正是马总。
“马总请进。”
古菲菲不敢先进房，而是让马总先迈步。
“马总。”
王楚然毕恭毕敬向马总打了声招呼。
马总进房后，笑容满面夸赞王楚然：“终于见到国民级女神了，长得很年轻，很漂亮，很有活力。”
王楚然得到如此称赞，略为紧张笑了笑。
古菲菲说道：“坐啊，马总。”
马总坐下后，古菲菲和王楚然才敢落座。
三人都坐下后，马总说正事：“我就长话短说吧，小苹果这首歌这么火，咱们必须和那个写歌的，叫什么来着？”
“林文山。”
古菲菲给马总提示。
马总接着说道：“咱们必须和林文山签份协议，王楚然是小苹果歌曲原唱，起码要拿到一半的演唱版权，以及签了协议后产生的利益分成。”
马总说话高高在上，丝毫没有把王楚然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王楚然就算成名了，依然是他鼓掌里的玩物，他想要王楚然怎么做，王楚然就得听他的。
古菲菲见王楚然不说话，意识到了不对劲，暗地里抬腿碰了一下王楚然的脚。
王楚然反应过来，面色严肃看向马总：“马总，不好意思，你的这些要求，我做不到。”
马总吃了一惊：“你什么意思？怎么做不到？你可是原唱，你要是不敢和林文山谈判，公司可以为你出面。”
王楚然解释：“马总，你误会了，不是不我敢找他谈判，而是我不打算要那首歌的版权。”
马总更加糊涂了：“你为什么不要歌曲版权？这首歌这么火，你脑子里面到底怎么想的？”
因为生气，他说话开始有些不客气了。
尽管大领导生气了，王楚然却没有退缩，而是依旧面不改色解释：“能出名我就已经知足了，不奢求还能拿到歌曲版权......”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古菲菲见马总脸色越来越难看，情急之下赶紧打断王楚然。
再这样给王楚然说下去，马总就得大发雷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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