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素都这么说了，他迟疑一下，没走了。
坐在门槛上，他点上一支烟，看着厨房里林素忙碌的身影，总感觉今天有事。
在他的印象中，林素不是那种话特别多的女人，但今天在老郭的坟上，林素愣是说了一个多小时，哪怕是老郭刚走那会，林素都没这么说过。
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了。
今天挺丰盛的，六菜一汤，七个碗。
林素把饭菜什么的都端上桌后，又拿了一壶酒出来，倒了两杯。
吃着饭菜，她感觉傅长生不太对劲，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道：“喂！你怎么了？吃个饭也心不在焉的。”
“我……我心里不太舒服。”
傅长生看向林素，问道：“嫂子，你老实跟我说，今天给老郭上坟的时候，你是不是跟他说起那个开迈巴赫的家伙了？平日里，你跟老郭可没有这么多话，今天太奇怪了。”
“我那个同学得罪过你吗？为什么老提他呢？”
林素没好气道。
“他没有得罪过我，但他跟你在一起，我这心里就很不舒服。”
傅长生喝了口酒，发着牢骚。
“你吃醋了？”
林素看着傅长生，一脸愕然。
“怎……怎么可能？你……你是我嫂子，我怎么会吃你的醋？”
傅长生赶紧摇头，解释道：“就这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你跟那个开迈巴赫的家伙走得近，我心里就不舒服。”
“别有事没事，尽想一些莫名其妙的。”
林素白了傅长生一眼，道：“我今天跟老郭聊得是你，跟我那个同学，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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