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绝上一世是不是把我送进了盲人世界的擂台？”她像是在浮水快溺亡时，终于得到最后一个木头，声线颤抖，急切地直白问道。
不是，不是的。
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都可以的。
是了，神仙哥哥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让阿绝和自己在一起的，他不知道的。
她低低地告诉自己，也在祈祷，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处发白，可想而知主人的用力。
“什么？”秦子羡愣了片刻，他不知道秦玥昔从哪里得来这个消息，又不会对秦玥昔撒谎，一时竟陷入了沉默。
空气渐渐凝固了，事实再一次给了秦玥昔绝望的回答。
而这沉默，似乎也给了秦玥昔答案，她的手指发抖脱力，手机摔落在地上。
秦子羡听到响声，似是下定了决心，说了不是，但了解秦子羡的秦玥昔又怎会不知道答案。
睫羽垂着，圆眸空洞后闪过丝自嘲和讽刺，墨发因为她刚刚的慌乱而散开凌乱，隐隐遮住她的神色。
秦子羡在对面，素来平稳淡定的语气也有些焦急，他询问秦玥昔怎么了。
许久以后，久到秦子羡已经准备回去找秦玥昔的时候，电话被捡起。
“小白，你怎么了？”他平淡的声音略带担心。
“没事，神仙哥哥，我只是刚刚做了个不好的梦，有点害怕，现在没事了我就知道阿绝不会把我送进盲人世界那种鬼地方的。”
女孩的声音依旧很淡，照旧的甜软，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完，秦子羡稍微放了点心，因为秦玥昔现在的声音平静地不像话，像曾经和他说话没有差别。
秦玥昔挂断电话，看着自己的手机，重重地扔了出去，手机摔了个粉碎，她的眸子看着那破碎手机，布满了扭曲和破碎。
冷漠从心底节节攀起。
疯狂自眼底渐渐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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