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荞和舒澄吃过饭，两人一起收拾了厨房，一前一后洗完澡，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早上有一门课布置了课程作业，秦晚荞坐在书桌前就开始做作业。
她们租住的公寓附近有一个商业区，西班牙人的生活习惯跟国人有些不一样，他们一般晚上九点后才吃晚饭，所以商业区里很晚都还很热闹。
秦晚荞做完课程作业时，阳台外的街道，还熙熙攘攘的，打开窗户还能隐约闻见楼下有嬉笑谈话的声音。
她端着一杯牛奶，在阳台那里站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西班牙夜晚的生活气息。
回到房间，刚坐到床上，枕头旁边的手机响了，江煦又打来了视频电话。
点了接听按钮，屏幕里，江煦穿着家居服，头发是湿的，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的样子。
“准备睡了？”看秦晚荞靠在床头板上，江煦边用毛巾擦头发边问。
“嗯，差不多了。”秦晚荞脸上染着淡笑。
“那我时间还掐得挺准。”江煦勾唇。
“你找我还有事？”
“有。”
“什么事？”秦晚荞把穿了篮球服的小男孩棉花玩偶放在腿上，眼睛亮亮地看向镜头。
“今天还没有跟你说，”江煦擦完头发坐在床上，看向手机认真道：“我想你。”
“哦，”秦晚荞眼底的笑意变深，“我也想你。”
英国时间比西班牙晚一个小时，江煦没跟秦晚荞多聊，两人互相道了晚安，就挂了视频。
放下手机，江煦手指戳了戳床头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棉花玩偶，才起身去吹头发。
*
十二月初，寒冬匆匆而来。
英国的大学陆续开始放寒假，考完所有考试后，江煦就开始收拾行李箱，一刻都不想多等，想马上去找秦晚荞。
第二天早上，傅聿一大早就开车来到江煦住的公寓附近，今天他们都要一起奔赴同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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