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
宫殿亮了，出现了四个大柱子，红颜色，直冲房顶的，在这中间，有本书，柳禾鸪正要上前观看，准备带走。
“小心，可能是假的。”
柳禾鸪停手，看到远处一模一样，形成镜面对称，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了。
“要好好判断。”
这句话，柳禾鸪听出来，这个人也分不出来，柳禾鸪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了。
看了半天，好像在想事情，突然伸手，去抓挨着自己的那本书。
“你在干什么，不要妄下定论！”
这句话为时已晚，柳禾鸪已经拿到了，很幸运，猜对了，书被柳禾鸪稳稳地拿住，没有触发什么机关，人也没有事情。
柳禾鸪笑了。
“这两本书，都可以是真的，都可以是假的。”
柳禾鸪告诉，声音没回复。
那两个将军，是同一个人，而且都是真的，这两本书，同样如此。
“什么意思？”
声音发问。
“假作真时真亦假，就跟你一开始说的这句话，你好像很健忘。”
声音沉寂。
柳禾鸪走出宫殿，关上门。
没有仔细观看书，这本书封面没有字，柳禾鸪没有打开，继续探索下去。
“我生前也是一名将军，跟她一样，当过战友，一起晋升到了将军，可惜的是，我终究是棋错一步，早知该跟她一起的，是我的急功近利，而落入机关埋伏，被杀死了，我的士兵们估计也死伤惨重，我的错误判断，落得满盘皆输，让我抱憾，不能瞑目。”
“不过可以了，起码我从你的记忆中看到李恸凛帮我埋了尸体，我真没想到她怎么找到的，虽然残破不堪了，而且是她保留了我的军队，虽然并入一起，我的名声依然在，谢谢她了，也谢谢你。”
“你真惨，不过为什么你可以看到我的记忆。”
“很正常，我本身就会。”
“别瞎看。”
“我没兴趣看你那些无聊的记忆。”
“那我就放心了。”
“我都看完了，才会说出无聊的，你个猪脑子。”
柳禾鸪急眼骂他，声音消失，只有柳禾鸪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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