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鸪尴尬了。
“不是，我俩能聊什么啊？”
压力全给到了柳禾鸪，以至于柳禾鸪和这个女孩都坐着，目视对方。
柳禾鸪清醒，这个女孩是穿着衣服，很少而已，不过欣赏不来就是了，她们见过太多尸体，都是这个颜色，一看就清楚。
“你为什么变成一个女孩。”
“因为我在天上就是女孩。”
“还挺会装嫩，你活那么久了，已经是个老妖怪了，知道吗？”
柳禾鸪讽刺。
“神明的寿命都很长，我们甚至不知道死亡的概念，已经很久不知道这个概念了，魔鬼现在都不敢打扰我们，它们是欺软怕硬的，它们甚至是想通过一些途径变成神明。”
“那魔鬼有什么资格杀死神明？”
“以前会很简单，现在的话，需要借助人类之手，魔鬼赐予的力量，通过人类，杀死神明，这是真正的做法，你可以认为它们是怕死。”
女孩说的这些话，柳禾鸪套到了，很有用的信息。
“我杀死过神明。”
柳禾鸪说了这句话，表情严肃。
“不，你没有杀死过神明。”
女孩摇头否定。
柳禾鸪叹口气，原来那不是真正的神明，她本以为是呢，太扫兴了。
“你杀死的是一只魔鬼。”
“什么！”
柳禾鸪神态有些夸张，嘴巴张大，惊叹道。
“人类掌握力量，可以杀死魔鬼，如果你足够幸运，接触并且理解魔鬼的力量，那你可以拥有这股力量杀死神明。”
女孩这次说全了。
柳禾鸪点头。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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