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说老六，人家说领先一步是天才，领先两步是疯子，你自己说说，你就领先多少步了？”李宇轩叹了口气：“我们用尽全力，还是不及老六之万一，这操蛋的人生啊。”
刘浩然：”这操蛋的人生！“
张翔：”这操蛋的人生！“
“好了，停！”谢重不给他们发挥的机会：”暑假，我们一起欧洲走一走？团建！“
“全公司一起团建不现实，我们现在都是分部门团建，所以，团建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赵阳摇摇头：“如果我们几个，那也不行，近一点可以，欧洲太远了。”
“叮.......\"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我的，应该是MIH电话。“赵阳接通，按了一下免提。
“喂，您好！请问是字符科技的谢董事长吗？“一个男中声传来。
”我是字符科技赵阳，请问您是？“赵阳笑着说道。
”我MIH总裁Mandela，你可叫我马达，可不可以帮我接一下字符科技的谢董事长。”马达的声音传来。
他么的，前世姓马的占了互联网大半壁江山，这个外国佬取个中文名字也姓马，谢重真是无语了。
谢重给赵阳打了眼色。
”马总裁，邮件是留的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与我说，我不能做主的，自会转达到董事长。“赵阳秒董，给了MIH总裁Mandela一个回答。
Mandela：”请问，你在字符科技是什么职务？“
赵阳：”Mandela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字符科技副总裁，分管集团行政、人事工作。“
Mandela：”赵总，你好，请问你们回复的邮件是认真的吗？“
赵阳：“是的，Mandela先生，我代表集团董事长给你们回邮件，邮件内容真实可靠，”
Mandela：“赵阳总裁，我认为你们没有经过认真的评估鹅厂的价值，17亿，这是不可能接受的数字。”
赵阳：“Mandela先生，从收到你们的邮件开始，我董事长十分重视，组织我们认真评估，这个价格是评估之后的结果，首先，从今年开始，因为我们微脖软件的崛起，虽然鹅厂号称注册用户破亿，且日活用户超过三千万，你我都知道，真的有那么多吗？”
“另外，鹅厂营收和利润双降！这个数据说不了谎，不然香江证监会也不会因为这个拒绝鹅厂的IPO申请。“
Mandela：“赵阳总裁，虽然有你微脖软件的崛起，但你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领域，你们软件更偏向于掏宝网和微脖的补充，更像是熟人社交，但要知道，一个人熟人不会太多，反而不熟悉的更多一些，这一点，QQ无疑做得更好一些。“
”并且，QQ已经找到了自己赢利点，移动彩铃，QQ秀、QQ会员，QQ宠物，以及游戏大厅，都会给用户带来新的体验，未来的潜力还是很大的。”
“所以，你们完全低估鹅厂的价值。“
赵阳：“Mandela先生，据我们所知，移动彩铃业务，现在有不少互联网公司都在做，并且已经进入了红海时代，想要长期盈利，不太现实，这是其一，其二，QQ秀也好，QQ会员也罢，在其它软件免费的情况下，还能支撑多久还不好说。“
赵阳一边跟着谢重的纸条念道：”17亿，我觉得是一个比较公道的价格，微脖不缺少资金，如果全力进攻鹅厂，你认为鹅厂能支撑多久？“
Mandela知道赵阳说的是实话，但17亿这个价格，董事会不可能同意的，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字符科技，你们没有诚意，我们报35亿，你们对半砍，没有这样砍价的，再说，MIH去不是非卖不可。
当然他心里清楚，可能是非卖不可，否则，真有可能出现赵阳说的那种情况，那就血本无归了。
Mandela：“赵阳总裁，不管如何，鹅厂是有他自身价值的，所以，17亿这个价格我们不能接受。”
赵阳：“Mandela先生，我们的报价是十分有诚意的，我想，以鹅厂现在的情况，能出这个价格的，也只有我们了。”
Mandela：”不，我们绝不接受这个报价！“
赵阳：”Mandela先生，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不是这个价格了，也许会更低，你也知道，收不收购鹅厂，我们内部争议很大，大部份人认为，能正面打败鹅厂，更能给他们带来成就感。“
这句话不是谢重教的，而是赵阳自己发挥的，谢重、李字轩、刘浩然等都给赵阳坚了个大周立拇指。
这句话的杀伤力，比前面的都要大！
果然，Mandela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赵阳总裁，最少20亿，少了20亿，我们不卖！“
赵阳：“Mandela先生，这个我需要请示一下我们董事长，有消息之后再给你回复。”
Mandela：”好的，我们静候佳音！“
赵阳收了电话，看着谢重等人，其实在谢重的心里，20亿，这个数据是可以接受的，不过，这种谈判，哪有一次性能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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