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后看到床上好多血！”
李师几乎是哭着说。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李师家里的情况香茗知道，她知道她急需要钱，一定是性生活太乱造成的。
“我……和亮子、猩猩在一起，没干什么。”
李师不想说那事，尽管香茗也和她一样，但毕竟她现在只有莫凌风一个男人，而她就不是。
为了钱，她最近陪了好几个男的。
“那你去医院吧，等你回来后给我打电话，或者去茶庄找我也行，我想到了一个搞定赵思源的好办法。”
“行！”
香茗之所有待见李师，是因为她比她的情况还要惨。
像香茗这样的女人，有人比她好，她不能接受，但有人比她惨，她反而心里平衡。
李师穿上衣服起来，到卫生间里垫了个护垫，提着包走出了出租房。
李师没敢在旁边的医院，怕遇到熟悉人，去了最远的海城医院。
到了医院她挂了妇科，一个带着眼镜和口罩的女医生问了问她身体的情况，李师说了说早上起来的情况。
“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医生也没问她有没有结婚，看了她一眼问。
“没……有！有。”
最后这声“有”她声音很小，医生厌烦看了她一眼：“到底有没有？”
“有！”
李师知道这事瞒不了医生，只能实话实说。
医生在处方签上刷刷写了几个字：“去验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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