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进行到第二阶段，旨在学生适应机甲在星海中高速运动，并成功击落目标。孙壹再一次打破众人对A级感知的认知——她的训练成绩遥遥领先，让人望尘莫及。
“魔鬼吧？”目睹一切的学生面露惊恐，“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每一次训练结束，孙壹都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见到她这副模样的人，都认为她一定是消耗了寿命才拿到好成绩。
“我说她怎么能进小班，都是一群玩命的魔鬼！”
五人小班对外的理由是他们素质不过关，但没几个人相信这个借口。五人一班，几位老师仅负责五人，差不多算是多对一教导了，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福气。
一开始他们对孙壹和谢二嗤之以鼻，一个A级，一个B级，也好意思霸占小班的资源。现在他们只能感叹，都是玩命的家伙。
“砰——”谢二所驾驶的机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他昏倒在驾驶舱中，眉头紧皱。
解衙已是第二阶段训练的带队教官，立刻跑过来检查情况。
“B级感知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许文说，“他根本就不适合机甲。举不起枪的机甲兵，拿什么上战场？”
“像现在一样给人添麻烦吗？”
林铭启动医疗舱，治疗结束后轻叹一口气：“你少说两句，有些人生来就是要撞南墙的。”
许文不再提谢二，转向孙壹：“她是什么情况，身体有毛病？没见过哪个A级驾驶机甲像她这么痛苦的。”他很不开心，难得有几个不错的狙击手，最看重的两个都有问题。
“感知没有稳定下来。”林铭抬眸看一眼孙壹，手下的动作一顿，“有的人感知成长周期长达七八年，她就是这类人。”
“需要治疗吗，这样的状态有生命危险吗？”解衙已问。
“到时候我做个全身检查才能得出结论。”
孙壹一下机甲就被解衙已押去医务室，全身体检刚结束，躺在病床上的谢二也悠悠地醒了过来。
“嘶——”他手掌托着脑袋，皱着眉头坐起来。
“怎么样？”解衙已本不想打击他，但是见他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开口，“机甲兵的训练难度只会越来越大，你要考虑下，还要不要坚持下去？”
谢二闻之身体一僵，最后咬紧牙关，拳头寸寸攥紧：“知道了老师。”
“解老师，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林铭目送解衙已出门，转向谢二，“他说的没错，这点程度都受不了，那就尽早离开。孙壹坐下，今天就不要去训练了。”
孙壹闻言，打个哈欠就躺到另一张病床上睡觉。
“谢二，你进来做检查——”
苏西·加西亚进来时，谢二的检查正结束。
“很严重？都呆了一下午了。”苏西白天跟大一学生训练，晚上来医务室帮忙。她从柜子里拿出两支营养液递给孙壹和谢二，问林铭：“他们问题很严重？”
“没什么大问题。行了，你俩回去吧。”林铭摆摆手，最后两句对孙壹和谢二说。
孙壹仰头三两下喝掉营养液，站在门口等谢二两人一起走出去。
“头还难受吗？”
半路遇上重生几人，一起前往训练场。
“换轻型机甲试试。”肖伊瑞姆提议，“不如找人定制机甲，做一台专属于B级感知的机甲？”
“难！”唐哥否定，“B级机甲至今还没有成功研制出来，制造的总费用比星际天才的异感机甲费用还要高，而且华而不实，上不了战场。”
肖伊瑞姆稀奇：“你怎么懂这么多？”
“机甲理论课上讲过。”
“哦。”肖伊瑞姆不再感兴趣，他一点都不想回忆上个学期的痛苦经历，“那难搞，你怎么连假A都算不上。”
谢二进入驾驶舱，驾驶机甲前进。不启动高速模式，他能控制机甲在平地上正常行走和小跑。但机甲战斗的地点都是在星际环境中，抗击虫族时不仅要攻击虫族，还要躲避高速运转的微流星体。
“B级感知无法驾驶机甲的根本原因在于感知容量不够，不足以支撑指令传达到机甲各处。”
“感知等级确定下来，说明感知容量已经固定，很少有说十六岁之后再有感知升级的案例。”宗政子睿目光看向重生，像是在说你有什么方法。
“做个假设，一共有十缕感知，控制机甲抬脚时用掉一缕，那么只能抬十次脚。”重生说，“如果找到一个更轻松的抬脚方式，一缕感知能抬两次脚，以此类推。”
“练感知的韧性？他的上限就在那里，还是很难战斗。”
“问题就在这。”重生浅笑，“自古讲究因材施教，发展方向不同，要求也有所差异。”
唐哥点头：“部队并不是只有机甲兵，谢二有很多选择。”
“那我……”
肖伊瑞姆打断谢二：“你需要决定你要去哪里，但最重要的事是你能完成一缕感知抬两次腿的问题。”见谢二不解，他解释，“军校生最好的亮相机会是军校大比，你不仅要入选还要让上面注意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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