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手掌放在女生的前额。
感受着她的体温，紧张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秦致森的心脏怦怦直跳。
几乎都要蹦出嗓子眼了，他只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慌张过，即便是第一次上台面对诸多企业家进行演讲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他从小就是游刃有余的。
没把握的事情不会做，等到有足够的把握才会去实践。
他不做任何计划外的事。
但花黛是他人生遭遇的第一个意外。
感觉到手心里的温度似乎回暖了一些，秦致森又小心翼翼地、不太确定着试探性地碰了碰花黛的脸颊。
接着再碰了碰鼻息。
很好，人还活着。
看样子是没事了。
确认她的脸颊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的时候。
他悬着的心也终于松了下来。
秦致森看着她平和的睡颜，神色复杂地抿了抿唇：“你经常打乱我的步调，我有时候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他这样低声说着。
却根本没想到会得到花黛的回应。
“秦总……”
她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倦意味，微微掀开眼帘，那双眼眸就像是笼罩着云雾一样，没有焦距。
她显然是没完全清醒。
就连说话的时候也是含糊软糯的音调，有着平时都不曾显露出的软萌。
秦致森听着她的声音，喉结滚了滚。
“……什么事。”
略显沙哑的嗓音回答了她，明知道她现在不清醒，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可就是没办法无视她。
“答应我，以后…不、不要变成油腻霸总……”
她迷迷糊糊嘀咕着。
明明连话都说得吞吞吐吐的，可是词句意思却表达得一清二楚。
秦致森听着她软糯的嘀咕。
心里既好笑又无奈。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不会变成油腻霸总。”
“也不要自以为是……”
花黛又在嘀咕。
“嗯，不会自以为是。也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更不会再擅自接近你冒犯你。”
秦致森忍俊不禁，把她后面可能要说的话都给预判回答了。
果不其然。
在说完这些之后，花黛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秦致森坐在她身边。
安静地陪了她半个小时之后，彻底确认花黛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掀开黑色的帘子回到他自己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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