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明雯和明霞已经跟巴老板谈好了,七天后可以再出一窑这种红瓷,到时候直接送到这边铺子来。另外,明雯让我问您,养殖场和香肠作坊都可以上梁了,明天就是个吉子,您要不要回去主持上梁?”
白青羽:“不回去。让我两位姑妈主持就行了。咦?你怎么又跟着跳孔雀舞了?你看你的手?”
“啊?”白连急忙改正,不好意思道:“我看着您的动作,就不知不觉跟着学了……”
白青羽笑道:“那你就别看。还有什么事?”
白连:“大姑太太说,背包和衣服又做好了一批,问要不要送到这边来?”
白青羽:“估计还要再送几百个背包过来。衣服可能会少一点。这个要等今天晚上才能确定。红松,刚才那个动作不对,你得先暂停一瞬,然后突然加快,这样……很有力的样子!”
宁红松赶紧重做刚才振翅飞翔的动作。男性孔雀舞不能太柔美,得是柔中有刚。
一教一学,正在兴头上,白轻云来了。他不仅拉了两大车布匹来,还把他爹给带来了。
宁红松是第一次见白令海,甚是惶恐不安,白青羽给他们做了介绍,见白令海的脸色不太好看,便赶紧让宁红松去一边独自去练习,她则拉着义父坐下说话。
白轻云态度不明显,在宁红松向他行礼时,他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马上便安排白连和白贯和另一位车夫去搬车上的布匹去了。
白令海这次来目的有三,一是看看白青羽新开的店铺,看能不能帮上一二。其次是来告诉她,西陇县县城里的书肆已准备就绪,可以开始印刷书籍了,想催白青羽尽快把仙界的书籍写几本出来,好让书肆一举打响知名度。三是……看看小儿小女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儿子轻述有没有耽误学业(学坏没有)。
早在白轻述四岁时就开始启蒙,八岁时家里就请了个老秀才来教他四书五经,他也有些读书的天份,先生经常夸他。只是这样三天两头地耽搁,他的先生也很着急,怕这个学生玩花心了,也学白轻云那般弃文从商,那他就得失业了。所以他一直在催白老爷来将这个个贪玩的学生抓回去。
简单地聊了几句,白青羽便带着义父去后院看弟弟妹妹。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几个孩子现在在干什么,真担心他们几个玩疯了,惹得白令海一顿责骂。所以她便跟着一起去,到时候也能劝阻一二。
结果到后院一看,秦大山、白轻述和一群小姑娘正蹲在院子里,用树枝代笔,专心地学做算数。白令海心中好奇,便示意白青羽不要出声,他悄悄走近,站在旁边静静地观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立即知道那是一种神奇且实用性极高的算术!
那些数字他自然不认得,但是孩子们在讨论答案时,随口提到的诸如“这道题3821除以7你算错了,答案该是545还余6”之类的,让他知道他们正在学习一门新的算术,同时知道他们计算的速度极快,关键他们都没有用算盘!
看了一会儿,白令海忍不住惊讶地看向白青羽:“这门算术是你教的?”
白青羽点头笑道:“正是。他们才刚开始学,算得慢了一点。以后多加练习,还能算得更快。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珠心算,他们暂时还学不会。”
这时,蹲在地上的孩子们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赶紧起身向白令海行礼,并向他介绍这门神奇的算学。院子里立即响起一阵欢声笑语,好似瞬间多了五百只鸭子。
后面的事情就有些搞笑了,白令海竟然不耻下问,虚心求教,蹲在地上跟孩子们学起了阿拉伯数字和算术。
白青羽则回去继续画服装设计图。
韩寻墨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喜滋滋地说:“姑娘,买铺子的事已经谈妥了,牛叔已答应把铺子卖给您了。另外一家也付了定金,等今晚签订了契书再付全款。还有,武馆的匾额我也写好了——就在木匠那里写的,让他赶紧做出来。另外,木昨天定制的大衣架也做好了,等会儿木匠就会派人送来,”
最后,他还顺口问了句:“姑娘,还有什么需要我现在就去做的?”
白青羽想了一下,便说了不少开饭馆要用的桌凳、案板、菜墩、木盆、木桶、笼屉等物。
韩寻墨怕自己记漏了,便赶紧拿来纸笔记录下来。白青羽心中一动,便又画了图纸,让他去找木匠做几个文件夹,方便大家随时随地拿出来记录东西。
当然,有了文件夹,就得有硬笔,铅笔和圆珠笔暂时做不出来,钢笔的墨囊也没法制作,醮水笔倒是可以做,不过这就要麻烦白轻云了。
她当即挥笔画了钢笔的笔尖和笔舌等部件,让他去找手艺精湛的银匠打制。笔尖就用黄铜和白银两种材料,笔舌和笔身都要用上好的木料制作。至于具体用哪种木料最好,得让工匠们做几件出来,试用之后才能知道。
把图纸交给白轻云,她郑重地说:“哥,无论你找哪几位工匠,一定要把这几件东西做出来,组装起来后,用来记录东西十分方便,将来可能会人手一支,所以,大有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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