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他还真就把叶惊鸿给带来了。
叶惊鸿见到我的时候先是问我有没有事，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紧张我的，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心里有愧疚，一些话到了嘴边也不好贸然开口。
赢勾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之前没出来，现在他索性就在我身体里苟着了，用他的话说他不想和老头多啰嗦，他在身体里还能够相机行事。
虽说老头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不出现就一直都会是一种威慑。
“知道他是谁吗？”我问叶惊鸿，叶惊鸿明显愣了一下：“之前我们不是见过面的吗？”
我淡淡地说道：“他就是我们经常提起的那个系统。”
说到这儿我苦笑一下：“就连我也不曾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个系统，确实让我有些震惊，不过他说他竟然是我创造出来的，我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我很好奇，什么时候我居然这么有能耐，能够创造出一个如此强大的系统来！”
我说这话的时候留意着叶惊鸿的神情变化，我看得出来当她听说老头竟然就是系统的时候她也是有些诧异的，再听我说老头亲口说出是我创造了他时叶惊鸿的神情就更不自然了。
这么看来她还真知道一些什么。
“你怎么了？”我问叶惊鸿，叶惊鸿这才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我很想问她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可是我还是忍住了，就如赢勾说的那样，一些事情她不说或许有她的难言之隐，又或者她仍在顾忌什么。
我相信到她该说的时候她会说的。
老头把其他人都送走了，用他自己的方式，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和老舒他们解释，估计到现在老舒他们都是一头的雾水。
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情别说是老头，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走吧，我带你们去取心核。”老头一脸的淡然，就好像去取心核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的感知确实没有出错，心核就在这附近。
老头把我们带到了一栋大楼前，这大楼看着不像是监区，更像是一栋办公楼。
“这是整个监狱的控制中枢，是监狱的整个系统控制的中心，那女人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套独立的控制系统。但独立是相对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想要接下它的系统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不得不说，女人身边应该还是有能人的，我想应该是那个徐正。她把控制中心放在这个地方，说明他们也监测到了心核的所在。我知道他们自己捣鼓过一阵子，只是他们并没能够找到心核。”
叶惊鸿问他：“心核很难找吗？他们既然能够找到心核的所在，找到心核应该不是会问题。”
老头笑了：“那我问你，在你看来心核是什么？”
叶惊鸿被他给问住了，轻轻摇摇头。
老头收起了笑容：“他们陷入了一个误区，他们认为心核是一件死物，就像他们同样认为衍墟的所谓系统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一样。所以一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我就是那个系统，相反，他们只认为我是系统的代言人，虽然他们和我接触得并不少，但他们始终以为我是站在前台替系统与他们进行交涉罢了。”
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我与那个备份体之间的特殊关系我也不会想到，系统很可能是一个具象的人，与备份体一样都具备了人的特质。
既然系统可以是个人，那么心核也可以是别的什么活物，甚至它也是一个人也不足为奇。
“你是想说心核也是个活物？”我问他。
他没有回答，带着我们就走进了大楼。
奇怪的是大楼里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既然是监狱的中控中心，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这里面透着古怪。
“放心吧，这儿是真的没人，因为我已经把他们都控制住了。”老头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别忘记我刚才说的，只要是系统就没有我接入不了的，我不只能够接入他们的系统，还能够按照我的需要随时篡改数据甚至指令，我只是用了一个假的警报，就把所有人都骗去了地底的安全避难区，然后我关闭了安全避难区，现在那个地方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一间囚室。”
我侧头看向老头，他还真会玩。
而且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援助就把那些人给关了起来，不得不说他还是真有些本领。
他并没有带我们上楼，而是乘着电梯下到了负三层。
看着电梯上的显示，地底竟然一共有六层。
“心核在负三层？”我好奇地问，毕竟能够坐电梯到达的地方应该都是人家的控制范围，心核若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那么对方应该早就已经拿到了。
“没错，就在负三层，那儿存放着一些他们在衍墟抓到的诡异的生物，这个控制中心地面上的部分是专门管控整个监狱的，而地底则是一个实验室，他们专门弄了一批科学家对衍墟的未知生物进行研究。你们从外面来，应该也听说过，衍墟是一个特殊的所在，一些普通人甚至只要进入过衍墟哪怕只是在外围呆过一段时间都可能会有奇遇，自身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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