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黏在了上面似的！
许衍已经是小心又小心了，但越是这么小心，越是轻轻搓动，这小家伙就反应越大。
不仅仅是蛇身震动，就是黏糊糊的声音也震动了起来。
结结巴巴！
更加含糊不清了！
甚至还有哼哼唧唧的鼻音！
许衍额头青筋暴跳，牙根紧咬！
他是不愿意听到这些的！
况且，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只有他，只有这条蛇啊！
这要是有个美女的话，还能是吧！
可并没有啊！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许衍彻底理解了许仙！
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都迷糊啊！
甚至都可以不管她是不是妖了！
反正人能给的，她也能给，人不能给的，她也能啊！
甩了甩脑袋。
许衍再次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分神。
浴缸内，涟漪不断，一层又一层。
这小家伙是知道许衍在帮自己，它也很想配合，但奈何自己的身体十分不争气。
同时，它的想法也开始逐渐跑偏。
【又是洗澡，又是弄坏我的衣裳……】
衣裳？
什么衣裳！
那是蛇皮！蛇皮！蛇皮！
重要的事情强调三遍！
小家伙，我劝你善良啊！
【而且都说了，人，人类，那里不能……呀——】
许衍眼角狠抽，一直在不断自我暗示，嘀咕着：“蛇，她是蛇，是一条能要人命的眼镜王蛇，是蛇……”
是蛇！
不是蛇娘！
更不是白素贞啊！
但这回荡在耳畔，断断续续的声音……
许衍：“额……”
但他又不能半途而废中间停下！
“你但凡是个人，我告诉你，你就完了！”
理智占据制高点，让许衍清醒。
继续脱皮！
而让许衍欣慰的是，随着蛇皮越来越多地被清理，飘落到水中，这小家伙没有任何杂色和纹路的瓷白粉嫩蛇身，也逐渐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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