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没事，没事了，
你现在需要坐月子，不能哭，听话。”
娄母心疼一声声安慰着。
“妈，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晓娥，
都是我的错。”
今天要不是他来的及时，他老婆孩子都没了。
何满一阵后怕，
对娄母诚心道歉。
“小满，这不是你的错，是你们院里那个小孩，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他一个小孩，我们晓娥受的委屈怎么讨回来啊？”
娄母潜意识里认为一个小孩子，受到保护，
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讨公道。
“妈，您放心，晓娥受到的一切伤害，不会白受的，
小孩子的外貌并不是他的保护伞。”
未成年？
蓄意/故意杀人等刑事犯罪是在79年才立的法，
但是，不是除了这个方法，就没有别的办法让棒梗和贾家受到制裁了。
“好，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的。”
娄振华拍了拍何满的肩膀，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何满处理。
“孩子，给我看看孩子。”
娄晓娥看向娄母和嫂子，虽然在手术室里见过孩子了，
但是，娄晓娥不放心，非要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好，孩子很好，不要担心。”
娄母和周亚一前一后将孩子放在娄晓娥旁边。
两个孩子安安静静地睡着。
娄晓娥没忍住，将手指伸到孩子的鼻翼下，
感觉到浅浅的呼吸，心才落回实处。
“晓娥。”娄母低声制止，示意晓娥不要做这样的动作，不吉利。
周亚笑笑，当过妈妈的人都做过这个动作。
也不知道为什么。
“贺大哥，领导，这件事，我需要你们的帮忙调查。”
何满经营的人脉，这个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连易忠海都能够使用周海山这个人脉，将他从派出所捞出来，
他和傻柱可是烈士家属啊，
昧下烈士家属的钱财，到了派出所里还能被捞出来，
可见，不论在那个年代，权利这个东西都是非常有用的。
现在该轮到他来使用这样的权利了。
“小满，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放心，
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做出公平公正的处罚。”
在医院里，
何满和大领导都表达得很含蓄，
但是，大领导那边也明白何满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
娄晓娥损伤过大，需要留院观察，
何满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在医院陪娄晓娥。
“主任，原来您一直深藏不露啊，
刚才的情况多危急啊，大概率是母子三人都保不住，
最好的结果就是二者舍其一，能保住其中一个就不错了，
没想到啊，居然都平安生下来了。”
“是啊，主任，您不是出去给病人家属签字了吗？
怎么回来就改变主意了？”
“那肯定是主任有把握手术必定成功了。”
“主任，一直只看到您用西医救人，没想到，您的中医才是到达了至臻之境，
那一手银针耍得，当真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
刚才一同经历过那场手术的医生，回到办公室里，围在钱主任周边，
每个人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激动得语无伦次，语句颠倒都不知道。
只顾着崇拜钱主任。
而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钱主任，
这些人说的话，她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
还有，刚才的手术，
她还在找病人家属签字，怎么突然就已经完成手术了呢？
她们在讨论的是那位怀着双胞胎，命悬一线的孕妇的那场手术吗？
什么叫她一手银针，出神入化？
她根本就没有学过中医，她不会中医。
还有救治婴儿的手段，她们都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一桩桩，一件件，讨论的是她吗？
钱主任摇摇脑袋，试图唤起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一丁点儿记忆。
可是，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不是她动的手术，但是，其他医生和助手都斩钉截铁地说是她在主刀。
她连否认都无从否认。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告诉她？
红星小学，
放学时间到了，棒梗还躲在桌子底下，不愿意回家。
今天早上的事情，
他一头撞倒了娄晓娥，他也只是想出口恶气而已，
他没想到，会流那么多血。
娄晓娥不会死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他没用多大的力气。
死了就死了呗，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何满，
要不是何满，他也不会去撞人。
棒梗脑海里两个声音在互相拉扯，
一个说何满罪有应得，一个说他撞死了娄晓娥。
有时候害怕懊悔淹没了他，
有时候又理直气壮，认为自己没有错。
不管怎么理直气壮，棒梗脚步都没有挪动半分，
就是不敢回家。
上次，他要抢何满的自行车骑，
何满掐住他脖子，那种死亡的感觉历历在目。
天渐渐黑了下来。
秦淮茹今天没有去上班，除了做饭就坐在屋里发呆。
贾张氏频频望向屋外：“天都要黑了，棒梗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能出什么事儿，应该是去同学家玩了，要么就是在巷子里玩呢。”
秦淮茹不在意地回答道。
“你是怎么当妈的啊？
棒梗没有回来你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是不是？
都到晚饭的时间了。”
贾张氏怒瞪了秦淮茹一眼。
“小当，去院外看看你哥在玩啥，让他回家吃饭了。”
秦淮茹无奈，对小当说道。
“妈，奶奶叫你去，你又叫我去，
你怎么天天让我去找哥哥？”
秦淮茹：“没看见妈在做饭呢嘛？
不做你们吃什么？
快去找你哥回来，一天天的，别的孩子都知道天黑回家，就他还在外面野。”
“知道了，知道了。”小当气呼呼走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小当又进门来：“槐花，我们一起去找哥哥。”
凭什么她出去找哥哥，槐花在家？
必须拉上槐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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