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刘海中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
“孩子他爸，你别听他们胡说，和他们生气不值得。”一大妈安慰刘海中。
“我不是和他们生气。”
“我是气我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两个不孝的东西?”
“早知道他们这么不孝顺，当年他们生出来的时候，我就应该饿死他们，看他们
还怎么不孝顺?"
刘海中面目狰狞。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
"他遵循的是老祖宗的规矩，棍棒底下出孝子，对儿子，必须打，狠狠地打，打
的他们不敢反抗。"
"他就从来没想想，他为什么不用这一套对待大儿子刘光齐?
每一次都要往死里打。
再加上区别对待。"
"刘光天和刘光福能没有怨气吗?
“别说他们两个了。”
“晚上我去鸽市，给你买点鸡蛋，补充营养，让你快点好起来。”
“指望不上刘光天他们两个，光齐又不在家。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
“对了，别忘记拿上病例，去厂里再多请一个月的假。”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请假时间太长了，他很担心技术退步。
"以前有很多先例，厂里的老职工，因病或因伤请假，时间长了，技术就会出现
一定程度退步。"
"有些能很快跟上来。
有些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年纪大了，很有可能是后者。
“对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怎么不在家，这两个小王八蛋去哪儿了?”刘海中想起
罪魁祸首了。"
"要不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跑，他就不会追。
不追就不会摔倒。
不摔倒就不会受伤。"
“他们害怕躲出去了吧?”
一大妈猜测。"
“等他们回来，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们，我非打死他们不可!”
刘海中又一次咬牙切齿。"
“孩子他爸，你说院里的人，会不会把你的事捅到街道办去々?”
一大妈有点担心。"
"王主任来的时候，严厉警告过刘海中，不许再打儿子。
刘海中一喝酒就全忘了，又打了。
王主任刚警告完，刘海中就打儿子。
说轻点，他没把王主任的话放在心上。
说的严重点，就是打王主任的脸!"
"愤怒的刘海中，神色中透出一些惊慌，他也反应过来了，得罪过不少人，肯定
有人会捅出去。"
"他猜对了。
此时。"
王主任来的四合院。
“老姐几个，什么事聊的这么开心?”
王主任也是一个女人，也有四五十岁。"
"她刚进入四合院，就看到一群大妈聊得正开心，她马上走过去，加入进去。
“这个…”
看到王主任来了，大妈们有些拘谨。
没事儿，你们尽管说，我保证不会说是你们说的。"
“我和你们打听一件事儿，我听说刘海中又打儿子了，打得还挺狠，你们有人看
到了吗?”
"王主任今天来，就是处理刘海中的事儿。
有人捅到街道办了。
她当时就气坏了。"
她严厉警告我刘海中，不许再打儿子了。
"结果第二天，刘海中就又打儿子了，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她决定先调查一下，以免有什么误解。
“我们都看到了。”
“对，我们都看到了，刘海中太狠了。”
“最搞笑的是他把自己摔伤了，半个小时之前，从医院回来。”
“对，我看他脸色很难看，说不定还会打。”
"在王主任的保证下，大妈们畅所欲言，一点都不帮刘海中隐瞒，很快就把真相
全都说出来了。"
"包括刘海中以前打儿子的事儿，也都说出来了。
王主任咬着牙。"
"她没想到刘海中大儿子，是从小就开始的，三天打两顿是常态，难怪两兄弟身
上全都是伤。"
“我有一个疑问，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刘海中的亲儿子吗?”
“我怎么感觉他们之间有仇?”
"王主任很奇怪。
“是亲儿子。”
“他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好像是因为刘光天和刘光福出生的时候，是他技术提升
的关键时刻。"
“两个孩子出生，耽误他工人等级提升了。
“他认为两个孩子出生的不是时候，就不待见，就拿两个孩子出气，后来就越打
越厉害了。”
有大妈说出真相。
王主任很疑惑，就这么点事吗?
她有点不相信，可是大妈们信誓旦旦，说就是这个原因。
"还说刘海中一直当二大爷，干不过易中海，就是因为他是七级工，易中海是八
级工。"
"要是没有两个孩子耽误，他也能成为八级工，就能和易中海对抗了，就不至于
一直被压着。"
和大妈们聊完。
"王主任没去找刘海中，又找来宋玉和闫福贵，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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