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清楚。”戴向宇道，“现在连杨靖都找不到，害他的人更难找吧。不过听说鹿家出马了，好像就没有他们家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找出凶手应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吧。”
“鹿家？”朱丽道，“是鹿仲柏吗？”
“是鹿仲柏的一个侄子。”戴向宇道，“听说很厉害，是新城市的领头羊。而且M国巨鳄杰克家族都忌惮他。在他那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们是培训一些线员监视自己的商场对手，但是他，全球都有他的眼线。说直白一点，就大街上扫地的环卫工人，他都有着详细的信息，甚至比环卫工人本人知道的都多。”
“你在胡说什么？”朱丽道，“你说的那不是人，是个神吧！还有，比环卫工人本人知道的还多，有谁能够比本人更了解自己呢？”
“这个就多了。”戴向宇道，“比如说，你感冒去看医生，医生给你看病，或者抽血检查，然后给你拿药。但是你只知道你吃药之后感冒好了，你的血液检验单里面包含的东西可不仅仅是感冒原因。”
“全球那么多人，他能管的过来？”朱丽不可置信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戴向宇道。“别说全球了，我连我自己都管不过来。不过鹿有之这个人，我没有亲眼见过，见过他的人无不赞扬有加，佩服至极。
刚刚你说，聪明的人很多，自律的人很少。怎么说呢？鹿有之是那种，怎么说呢？就像一个机器人，不，比机器人还要厉害。
除非真的是神，否则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能比过他。所以我说，查到凶手只是时间问题。至于为什么没有查到杨靖的下落，听说有异度空间，谁知道他是不是穿越时空了。”
“电视剧看多了吧。”朱丽无奈道。
“我才不看那种无聊的东西。”戴向宇道，“我来我哥这里想借一下他的跑车，我晚上还有比赛，就不给你多说了。”
“你哥不是不让你参加那种比赛吗？”朱丽道。
“我不参加比赛。”戴向宇道，“我就是开我哥的车过去炫炫，谁让他的车，连车王都想拥有呢！”
戴向宇挥了挥手，离开了。
朱丽一个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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