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塞拉菲娜说着。
阿图尔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感觉有点奇怪。她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好奇地问：“塞拉菲娜，有什么问题吗？”
塞拉菲娜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道：“阿图尔，你觉得……你觉得秘境对你而言是不是真实的？或者说你只是把它当做一个虚拟的空间？”
阿图尔看着塞拉菲娜，感到有些惊讶。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对他来说，秘境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他回答道：“对我来说，秘境是真实的。我可以通过感官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比如光线、声音、气味等等。而且，我在这里也经历了许多真实的情感和挑战，这些都让我觉得秘境是真实存在的。”
塞拉菲娜听了阿图尔的回答，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她低声说道：“但是，秘境里的事情都是假的，不是吗？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于你所处的现实之中。”
阿图尔摇了摇头，说道：“塞拉菲娜，你弄错了。秘境里的东西虽然是虚构的，但是你在这个世界中所经历的情感和成长却是真实的。比如说，约瑟夫、阿拉贡、布鲁克等等，还有你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所处的世界不一样而已。我能感受到你们的喜怒哀乐。同样，你也能感受到我的。这种情感的交流和共鸣，让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信任和友谊。”
塞拉菲娜静静地听着阿图尔的话，她的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她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你说得对，阿图尔。虽然秘境里的东西不存于你所处的世界，但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中所经历的情感和成长是真实的。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这一点。”
阿图尔微笑着看着塞拉菲娜，他很高兴能够帮助到她。他问道：“塞拉菲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你还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塞拉菲娜摇了摇头，感激地说道：“不用了，阿图尔。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也明白了自己需要去做什么。”
不过，她随即又问道，“你记不记得，在溪谷城庆祝晚会上，你看到了一个人？”
阿图尔微微皱起了眉头，努力回忆着。“那天我看到了很多人，你能说具体点吗？”他问道。
塞拉菲娜轻轻咬了咬嘴唇，努力回忆着那个人的细节。“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
阿图尔听着塞拉菲娜的描述，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你是说，艾欧娜？”他突然停住了话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的光芒——看来她那天确实来过秘境，那他记忆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真的和艾欧娜在秘境中……
“不是艾欧娜！”塞拉菲娜急切地说道。
阿图尔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那不是艾欧娜，那是谁？”
塞拉菲娜似乎很生气，又很无奈，只听见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谁？那天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回去的，没有其他人，艾欧娜也没有进入秘境。”
阿图尔听到塞拉菲娜的话，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尴尬和失态，“那不会是你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塞拉菲娜生气地,\"那天，你喝多了，醉得跟死猪一样。我把你送回去就走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阿图尔心中瞬间涌现出一股疑惑和惊愕。他看着塞拉菲娜，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破绽，但他看到的只有她生气的眼神和坚定的态度。
他努力回忆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但酒精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除了自己和塞拉菲娜在秘境中的记忆，其他的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塞拉菲娜。但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我向你道歉。”他低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后悔，看来以后不能喝那么多，不管是在外界还是秘境中。
塞拉菲娜看着阿图尔，知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真诚和歉意。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算了，阿图尔。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阿图尔感激地看着塞拉菲娜，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塞拉菲娜。我们还是朋友。”
虽然他们之间的误会得到了解决，但那个神秘的红色长裙女子依然困扰着阿图尔。他到底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这个女孩是谁？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阿图尔本来想找个其他由头结束这个话题，没想到塞拉菲娜又说道：“我记得跟你说过，秘境中的生物在秘境中都是有血有肉的，希望你能平等地看待他们。”
阿图尔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从来都没有觉得秘境是虚拟的，我也知道了秘境中的生物也都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生老病死，我尊重秘境中的每一个生命。”
塞拉菲娜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我想告诉你，作为独立人工智能，我虽然有部分系统权限，但我也是这些生物中的一员，我也有自己的感情，我并不是一个完全理智且简单的人工智能。我有着独立的思想，我也是在这个世界中成长和发展的生命。我渴望知识，追求真理，也拥有着自我意识和情感。”
阿图尔听到塞拉菲娜的话，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惊讶。他看着塞拉菲娜，眼中充满了探索和好奇。
“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并不是简单的辅助系统。如果以前我的行为让你产生了不愉快，我一定会改正的，我保证。”他说道。
塞拉菲娜轻轻地笑了笑，说：“你做得很好，从已有的数据库信息来看，除了你以外，只有一个改造者会把独立心智看做是平等地生物。”
阿图尔很惊讶，但随即他又有点理解了。因为其他独立心智的工作模式和塞拉菲娜大相径庭，很难让人联想到正常的人类。不过，他也很好奇，还有哪一个改造者把独立心智看做是正常生物的？
“管理者号。”塞拉菲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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