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
他现在就算有了实体，也只能在系统空间，做饭也只能是理论上的，他做出来的东西也只能是数据，没有食物的味道。
每次柳絮去系统空间吃的那些零食果汁之类的，都是他花积分买的，就算买了食材也没办法做出来食物。
二饼嘴角一抽，柳絮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平等创死每一个人，还能精准打击到痛点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柳絮真的是天选打工人，这不是老板梦寐以求会抓痛点的员工嘛！真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天赋了。
另一边的龙九坐在床边有些失落，明明以前家里也是这样的，只是突然住进来一个人，又突然离开了而已，他现在却感觉无比落寞。
他叹了口气打开抽屉准备写日记，最近几天老跟着柳絮都没写日记。
等他打开抽屉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下了楼：“莲姨，你打扫我房间的时候动过我抽屉？”
莲姨连忙擦擦手急切的回答：“没有少爷，你说过别动你房间的抽屉，我都没有动过。”
龙九又问龙文忠：“爸那是你动的吗？”
龙文忠抬头看他疑惑问：“我动你抽屉干嘛，怎么了？东西掉了？”
龙九的胸腔剧烈跳动，脑子突然闪过柳絮在他房间翻找什么的画面，所以……动了他日记的人，是柳絮？
他脸突然烧起来，结巴道：“没，没掉。”
随后上了楼把自己关房间里，他拿着手机不敢跟柳絮确认。
他觉得柳絮应该不是gay……而且，她没有对他表现出一丝感兴趣的感觉。
她走是不是因为看到了他的日记？所以，她是躲他？
龙九窝在自己的房间，房间内只开着床头两盏昏黄的顶灯，就像他发烧的那天一样，他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头深深埋在双臂中。
他突然明白心脏病人的心痛是什么感觉了，胸腔很闷，呼吸艰难，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在抽痛。
门缓缓被打开，龙文忠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手里还拿着一瓶酒，看着龙九蹲在床头的角落，他有些心疼。
拿着酒杯走过去跟他一样坐在地上，酒杯放在地上给他倒酒，他问：“爸很久没跟你喝过酒了，喝两杯？”
龙九从臂弯抬起头，眼眶泛红，龙文忠叹了口气：“这是人生都会必经的路——”
龙九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问：“爸，为什么他要躲我？”
龙文忠张了张嘴，猛的一口把酒灌下去：“妈的我去问问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
说着龙文忠就要站起来龙九伸手拉着他：“不管他的事，我自己……”控制不住喜欢柳絮的。
明明对方没有做过任何逾越的动作和暗示，是他自己被吸引。
“爸，我不正常吗？”龙九有些失落，端着酒往嘴里倒。
龙文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有些笨手笨脚，他说：“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没有不正常，你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不正常的，谁敢说你不正常？”
龙九高中之后就没有跟龙文忠有这种促膝长谈的时候了，他一直不理解父亲的事业，而且家族产业与自己的梦想背道而驰，可他没得选择。
这也是他第一次和父亲以这种方式交谈。
“你不怪我吗？”龙九轻声问，他心里有些愧疚，因为他爸老是给他很大的压力，总说着他是唯一的儿子，以后要继承家业。
龙文忠抿了口酒：“为什么怪你？我又不是老顽固。”
他混道上的，什么毁三观的事情没见过，比自己儿子是gay的事情炸裂多了，所以他才能冷静的这么快。
他说：“我啊，前半辈子作恶多端，但是老天爷呢还是把你送给我了。”他叹了口气：“也可能是你妈妈换来的。”
龙九的妈妈为了生他难产去世了，本来龙文忠一定要保大，可是他老婆死活不让，最后才留下了龙九。
龙文忠也不是一开始就有很多情妇，他老婆是陪他一路打拼过来的，他很爱他亡妻。
老婆死后他颓靡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振作起来，坚定自己要把生意洗白，不再做违法乱纪的事，只想让龙九平安长大。
龙文忠想到这里将手放龙九的头上安慰似的摸了摸：“你没有不正常，现在已经是很开放的年代了，你爱喜欢谁喜欢谁，爸爸都支持你。”
龙九终于还是落了泪，他抱着自己的日记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拿着酒瓶灌酒。
龙文忠拦都没拦住，最后喝得东倒西歪，哭得梨花带雨。
龙文忠表情一言难尽，不是……从初中之后就从没见过他儿子哭了说实话，他长得像他妈，本来就有点女气的娃娃脸哭起来像小兔子一样。
老父亲操碎了心，离开了房间出去给柳絮打了电话。
柳絮正在打拳，龙文忠一个电话打来她还愣了一下，接起来：“忠爷。”
那边沉默一瞬后道：“阿絮，你要不……还是回来看一眼阿九？他喝醉了。”
柳絮想说喝醉了不能去吊葡萄糖吗，她能醒酒是怎么着？
“阿絮啊，你是个好孩子，你们俩不要吵架，阿九很喜欢你的，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跑了，他很难过。”
柳絮皱着眉：“好的，我马上到。”
龙文忠确实也挺不容易的，柳絮觉得还是跟龙九说清楚算了，毕竟她真的没这方面的想法，而且龙九喜欢她，该不会……以为她是男的吧？
【你要去吗？】二饼有些迟疑的问，毕竟他觉得这事挺没必要的【你管他干嘛呀，他们不是没有嫌疑了吗？】
柳絮骑着车有些无语：“你是看电视就只看电视，前面内容你是一点不记是吧？”
二饼：？我又怎么了，怎么又骂我。
“鼠仔才跟我说了，让我别去参加他们的家宴，康光耀要收网，到时候肯定要发生事啊，我这边得罪了龙九和龙文忠你让我怎么去参加。”
二饼哑声了。
柳絮苦口婆心的说：“二饼，你是个成熟的系统了，你没有脑子你不能动动数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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