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有事？我在打LOL呢。”
“帮我查个号码。”
张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是匆匆一瞥却也将号码记了下来。
报出号码，对方不到一分钟就有了回复。
“张哥，你要我查的号码没有记录。”
“基站呢？”
“没有，你刚说的那个时间点，你附近的基站也没有进入过任何信号吗。”
“知道了。”
方昊没有急着问，端着茶杯耐心的等待张毅给出结果。
良久，张毅这才分析道：“老板，对方没有在基站内留下记录，只能说明那条短信是通过短频投射手段直接投射在您的手机中。
这个距离不会超过100米。
并且收到短信的时间，正好是在您说出算了吧之后，我们不仅被跟踪了，而且对方还一直窃听我们的谈话。”
“这也行？”方昊惊疑道。
“可以，只是这种技术只有军方才有。”
这也是让张毅想不通的事，如果是军方以方昊和军方合作关系，对方没必要这么做，直接联系他就可以了。
可要不是军方，对方又怎么可能得到军用级别的装备。
更让张毅难受是，不论是他还是另外两位保护方昊的人，都是经过严苛的训练，而对方所有一切都在他们眼皮底下做的。
这种技不如人的感觉，让张毅非常懊恼。
懊恼归懊恼，张毅也不能任由着对方。
“老板，事情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我需要向特勤局汇报。”
“嗯，”方昊没有反对，不过他也再考虑另一个问题。
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从纸条到信息，对方的目的似乎已经非常明确了。
“张毅，派人盯着王馨雨，对方既然一直在提醒我们，或许这也是一条线索。”
“是，您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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