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约翰的身份
混乱的街区内，一颗从暗处射来的子弹擦着瓦莱丁的肩膀飞过，瓦莱丁立刻举起枪并精准命中了一个躲在街道尽头三楼的黑帮。
真视之眼的能力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无论是远处玻璃后埋伏自己的敌人，又或是楼上窥窃战斗的平民，视野内的一切信息他此时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在一阵又一阵扫视过后，瓦莱丁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小汤尼的背影，但他却在这之中发现了一些问题。
一直与小汤尼不离不弃的约翰此刻居然不见了踪影。
小汤尼呆滞地站在火力中心，任由周围的人和事不停变换他也不为所动。
眼看着小汤尼随时可能殒命，瓦莱丁迫不得已跑过去飞身将他扑倒在街角。
“汤尼！你怎么了！？”
“约翰去哪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瓦莱丁疯狂地摇晃着汤尼的身体，换来的却只有一副失了魂的神情。
就在瓦莱丁认为约翰已经死亡的时候，小汤尼却突兀地念出一句话。
“约翰先生很好，他让我转达瓦莱丁先生，他会在黑水酒馆等你……”
“黑水酒馆！？约翰！？”
瓦莱丁一脸蒙圈，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两个毫不相干的元素为何会凑到一起。
眼见小汤尼情况有些不对了，他也只得快速把对方安置到就近的安全区域。
做完这一切，虽是满脑子疑惑，但暂且就只剩下萨奇一个目标，或许抓住他就能搞清楚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就在亨克区响起第一声枪响后，包括罗恩警署在内的一行警察便向四面八方赶来支援，黑帮渐渐占了下风，萨奇也只得一边还击一边向后退去。
直到萨奇的人退到一间破旧的屋子时，各路警方连同三位信使也汇聚到了一起。
自此，萨奇和他的手下已是穷途末路。
“萨奇！投降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之前贿赂我的钱我一分不剩地全部上缴了！别指望你手中那些把柄！现在除了你自己没人能救你！”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有生之年你还能再见到阳光！否则死亡与看不到头的牢狱之灾你只能二选一！”
戈登警长不停向对方呼喊着，然而伴随一声枪响穿出，萨奇亮明了自己的决择。
全副武装的警员一拥而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屋内的黑帮便溃不成军，有的被子弹打成筛子，有的则选择投降。
见黑帮的气数已尽，瓦莱丁快速冲进建筑想活捉萨奇，却发现对方此时已经身中数枪躺倒在了血泊之中。
见状，瓦莱丁慌忙上前按住萨奇的伤口说道：
“洛丽塔小姐！请你救一下萨奇，我还需要他回答我一些问题！”
然而洛丽塔却不停摇头：“这人已经救不了了，他的生命恐怕只剩下一分钟不到了……这点时间是不足以缝合他那些致命伤的……”
听闻此言，瓦莱丁连忙看向萨奇：“那件在盖儿矿洞内挖到的邪物你把他藏在哪了！？”
萨奇面露微笑点点头，他似乎很乐意解答瓦莱丁的问题。
然而几秒过后，他却给出了一个和问题本身相去甚远的答案：
“你觉得……为了一个……污点证人……我会……赌上一切……”
伴随着最后一个“吗？”字，萨奇彻底僵在了原地。
听到这个回答，瓦莱丁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拜伦庄园出现的符号。
盖尔矿洞内的旧神造物。
倾巢而出的萨奇。
呆滞的小汤尼……
如果要将这一堆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事串到一起，似乎整个亚楠城就只剩下一个角色——教师约翰。
想到这，瓦莱丁大叫起来：“齐玛先生！麻烦你送我去一趟黑水酒馆！我想我们马上就要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没等戈登警长说话，齐玛身上泛出一阵白光连同着另外两名信使瞬间消失在人群当中。
黑水酒馆内，四散的尸体表明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不亚于亨克区的大战，这里面有些熟悉的面孔，似乎都是萨奇的手下。
瓦莱丁他们三人小心翼翼地跨进大门，却发现另一张熟悉的面孔早已在此等待。
吧台边的男人正晃动着桌上的红酒，他虽有着一副强健的身躯却已早早谢顶，加上架在鼻梁上的那副圆形眼镜，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暴虐却又不失优雅的气质。
“丹……丹尼尔……！”
瓦莱丁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家伙——三大黑帮之一的“白手套”首领丹尼尔！
他顿时感到事情似乎开始向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
“三位，来，请坐……”
丹尼尔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那个动作就和先前的约翰一模一样。
他指着吧台上的另外三杯酒，似乎早就预料到三位信使的光临。
瓦莱丁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疑惑，他招了招手，随即三人平静地做到吧台前的木椅上。
“来，我先敬你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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