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对二娘子尸检之前，青山别院的人都很可疑，从外院到内院，然后进了正室院子，别院的人都观察过，每个人眼底都有不同寻常的颜色。
根本找不到有价值的信息。
李慕忽然对陈彩蝶道：“彩蝶姑娘，你穿肚兜了么？”
陈彩蝶惊讶，赶紧抱胸：“李大哥，你在说什么？”
李慕道：“我问你，穿肚兜了么？”
陈彩蝶不可置信，满脸绯红：“李大哥，你怎么能问一个女子这种问题，这，这……，我……”
花灵儿也瞪大眼睛，却不曾言语。
这种事，不便参与，况且李慕对她有戒心，因此坐在一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张五补充道：“她有相好的。”
李慕一本正经道：“彩蝶姑娘别误会，我有别的用途，千万别多想。”
再有用途，也不能跟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要肚兜了，这实在太暧昧了。
陈彩蝶满脸的不理解：“拿姑娘的肚兜，会有什么用途？”
李慕道：“彩蝶姑娘解来给我便是。”
陈彩蝶看他说的分外认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纵然万般不愿，只能同意。
回到房间，四下看了一圈，见无人，这才将肚兜解下来，又进了李慕的房间。
陈彩蝶不敢直视，身体扭在一边。
她相好的，都没见过她的肚兜，倒让一个刚认识的男子拿去了。
李慕抓在手里，很丝滑，带着陈彩蝶的体香，沁人心脾。
他并没有做什么变态举动，比如说闻一闻啦，或者想入非非什么的，而是吩咐青山别院的下人，找了一把剪刀，还有笔墨纸砚。
他从窗户上割下竹条，打磨光滑。
然后嚓嚓几下，把肚兜给剪烂了，陈彩蝶闻声，嗔怒道：“李大哥，干嘛把我的，肚，肚……给剪了。”
李慕道：“出了这里，我……不，让你相好的送你一新的。”
他说的很随意，也很自然，好像小事一桩，理当如此。
陈彩蝶却满脸羞红：“李大哥，你也太不正经了，没过门，哪有男子给女子送肚兜的，这是登徒子所为。”
李慕道：“抱歉，在我那个世界，这种行为司空见惯，算是一种情调，还有送情趣一类的呢。”
他就送过，还很情趣。
算了，不想了，往事不堪回首。
陈彩蝶低头：“你们的世界，真奇怪。”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东西做好了，李慕认为做的很好，其他人却没看懂。
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陈彩蝶奇怪道：“这是什么？”
张五也十分奇怪，这种东西他见所未见，拿在手中左右观看。
李慕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图文并茂，描述那件东西的用法。
张五问他，李慕又不便说，凑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张五一头雾水，没听懂。
李慕又跟他悄悄的耳语了几句。
张五听到，赶紧将那东西扔在桌子上，脸有怒意：“李慕，你当真是个登徒子。”
陈彩蝶对张五的表现一头雾水，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赶紧问道：“张五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五张不开嘴，陈彩蝶急道：“快告诉我，什么东西。”
这关系到自己的名声，若是让相好的知道了，不得跟她翻脸么，以后还怎么嫁人。
张五羞于开口，也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陈彩蝶瞬间满脸羞愤：“李大哥，我有意中人，你怎可，怎可送我……”
李慕冷淡道：“这不是送你的。”
陈彩蝶愕然：“那你……”
李慕道：“送给韩白玉的。”
陈彩蝶道：“那你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可，为何要用我的肚兜。”
李慕道：“用别人的，会给么，说不定会暴走，把我杀了。”
陈彩蝶眼圈含泪：“李大哥，你虽然让人捉摸不透，可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个坏人，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太羞辱人了。”
张五愤恨道：“就当小六瞎了眼，居然相信你能帮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就算死了，也不需要你这种人帮忙。”
李慕无奈。
至于么。
古人的保守，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韩白玉与我有仇，这件东西，是用来对付她的，如果冒犯道陈小姐，李慕抱歉，可也是无奈之举。”
陈彩蝶道：“你就用这报仇？”
李慕道：“我自有安排。”
这时，有人敲门，是青山别院的丫鬟，告知午餐时间到了，请他们过去用餐。
李慕将做好的东西，还有用法，抱子啊一片布里面，塞进怀里。
眼中是难以言状的阴森。
出了门，他看着天空，长舒了一口气，笑的意味深长：“天气真好。”
……
出了东跨院，途径东厢房，李慕找到韩白玉的贴身侍女，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侍女惊讶道：“公子太有心了。”
李慕笑道：“记住，惊喜。”
侍女握住小拳头：“明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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