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涟晨晓雾还是在掉眼泪，"你去冥界……会死的……"
她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会处理这些关系。
从出生开始，就很少有人愿意跟她做朋友，毕竟上古神，第一是要面子，第二是系族被视为不祥，没人敢跟她扯上关系，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所以她才喜欢随手救人，至少还可以积累点福气，不用被当成厄运神。
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爱一个人，没有经验。
月洛影眸光暗闪，啄去她眼角的泪滴，"劳烦小五将我抱去床上，腿有些麻了。"
涟晨晓雾看了一眼怀中的孱弱的男子，那张苍白的脸上，竟然有种病态的美。
她将人给打横抱起，走到软榻前，轻轻将他放下。
"你怎么采到还魂草的？"
涟晨晓雾红着眼眶，问道。
"就这么采到的。"
"骗人，不论是人还是神，去冥界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涟晨晓雾瞪他一眼，鼻尖红红的，"说实话。"
月洛影粘上来抱住她，在她耳旁轻呢："不是还有你吗？"
"我？"
"彼岸花神，在冥界出生，是吧？"
涟晨晓雾有些惊讶，"你都将我调查清楚了？"
月洛影轻笑一声："哪能是调查？你们一系族的神都是这样的。"
"我在这里待久了，体内自然有你的气息，况且，至阴之力本来就是你神力的一部分，我去当然没有什么危险。"
涟晨晓雾吸了吸鼻子，看向月洛影，眼中满是心疼："那……你的至阴之力去哪里了？"
月洛影与她咬耳朵，"都给于然了。"
"二师兄？"
月洛影撩起她的一缕青丝，缠绕在指间，"他这一世阴差阳错的绑在了至阴之石上，算起来，还是半个石灵。"
"他不再是侍神者，也不是伪神，就只是作为至阴之石的石灵存在。"
"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涟晨晓雾桃花眸眼波流转，眼尾染上一层好看的桃粉色，"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解释？"
月洛影身形一顿。
"我怕你知道了，要跟着我去冥界。"
他垂眸趴在她的肩上，玩着手中的发丝。
"所以你就囚禁我？"
"还是说是因为至阴之力的作用太大？"
月洛影声音冷冽绵长："小五不用帮我找台阶。"
他含住她的耳垂，眼中藏着的病态又显现出来，声音含糊："就算没有它们，我也会这样做。"
"将你关起来，就没有人跟我抢你。"
月洛影气息微弱，却沾染上一丝疯狂。
涟晨晓雾浑身一颤，像是一阵电流流到了心里。
"若是我没回来，你厌恶我，就不会来找我，也不会觉得遗憾。"
"而且你也不会因为于然的死愧疚。"
"因为于然是我杀的。"
涟晨晓雾神色复杂，"所以，你都安排好了？"
"也算是……圆了我的一个心愿罢。"
空气渐渐升温，月洛影眼中的占有欲俞盛，大手慢慢从她的肩往下滑
涟晨晓雾一个机灵，将背挺直，声音有些僵硬："……你干什么？"
"你说呢？"
月洛影在她耳边呢喃，气声延长，暧昧到极致。
涟晨晓雾双眸湿润，此刻带着些许紧张。
她咬咬牙，"不……不行。"
"你都成这样了……"
涟晨晓雾话还没说完，瞳孔一缩，不自觉的轻哼一声。
脖间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小五。"
月洛影的语气卑微，惹人怜惜："你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涟晨晓雾有些恍了恍神，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后腰上摸索着。
耳尖一阵疼痛，传来他微微喘息的声音，尾音轻挑，"小五，我想要……你。"
让人心尖一颤。
"我明日还要上……上早朝。"
涟晨晓雾拒绝，抓住他的手臂。
月洛影轻轻在她耳旁吹气："没关系，我叫老大帮你请假。"
提到上官锦澜，涟晨晓雾就有些生气，"大师兄是你的人吧？"
月洛影"嗯"了一声，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颈窝，手中的动作没停下来。
涟晨晓雾将人推开："哎呀别闹。"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月洛影眼里还有点血丝，声音有些哑："小五……"
他那双瞳漆黑而深刻，像是一个旋涡一样，要将人吸进去，看的人心头一跳。
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角，似乎有些委屈："小五凶我。"
月洛影微微喘息着，病弱的样子让人想好好蹂躏一下。
涟晨晓雾眉心一跳，一双桃花眸氤氲着些许雾气，还有些泛红，"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月洛影眸光暗闪，"要走也是我走，大晚上的，小五想去哪里？"
"我随便找个地儿休息就行。"
她去跟她后宫里的侍君挤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月洛影起身，跟上她的脚步。
涟晨晓雾有些心累，转身看他："你又干嘛？"
月洛影扯上她的衣襟，语气虚弱："小五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涟晨晓雾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那白衣男子将手交叠在一起伸给涟晨晓雾："若是小五还在生气，你也可以选择把我关起来，做什么都可以。"
微弱的光线映在他脸上，模糊了他冷峻的五官，那双墨瞳里藏不住的病态温柔。
看的涟晨晓雾心尖颤了颤。
她心情有些复杂："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月洛影无辜道："小五可忘记了？我的本体是蝶，蝶恋花，不是很正常的？"
"每一只蝶，都希望能有自己的花。"
他缠上来，双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啄了啄她的唇。
"况且，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手了。"
他的声音模糊，从唇齿间溢出。
气息交缠，空气急剧升温。
就这样，在他的节节攻势下，涟晨晓雾彻底被撩晕了头。
微弱的烛火摇曳，层层衣衫落下，屏风上，两道影子交叠。
里边传来细细的低吟声，和布料摩挲的声音。
"师尊……"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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