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围的陈设十分朴实，可物体粒子的年限却十分不正常。
就在这时，少女轻轻敲响木板，在得到苏墨的准许后，轻脚走来。
“先生，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少女蹲下身子，询问苏墨的病情。
可如此行为让苏墨下意识收回双手。
尽管苏墨丢失部分记忆，可他依旧记得“昨日”和墨天帝对抗。
不过除了苏墨和墨天帝外，还有谁再协助苏墨，这苏墨是真心不知道。
“还行。”苏墨深呼一口气，却突然抽出汉湘剑。
那冰冷无比的剑气，将少女的魂都冻结。
“为何我在这里，你们究竟是谁！”苏墨能够感受对方并非人类，而是诡异。
“连最基本的伪装都不会，还有什么资本混入现实世界？！”苏墨一言一语将事情的本质说的头头是道。
可少女却有点疑惑，不解询问：“先生是糊涂了吗？当今所谓的现实世界仅仅只是名字而已，人类在一万年前就溃败不成军。”
此话一出，彻底将苏墨最后幻想击碎。
苏墨和上官林雪那场战役，起码持续两万年之久！
当初和苏墨同时代人物，已然灰飞烟灭，连史书都不一定记载他们。
“完了。”苏墨喃喃自语。
谁曾想，时间竟是最有利的杀手，可以除去神明境界之下的生灵。
少女有点摸不清苏墨的想法，或许这就是神明该有的魅力吧。
尽管过去两万年之久，苏墨那惊人的推理能力基本没有衰弱。
他抓住少女刚才说的话，继续询问：“那现在的人类，究竟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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