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幽州的人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天生能与这些死物打交道，这魂奴与你们的契约妖兽差不多。”
闻言林异这才放松下来，忽然他目光微闪，想到了若水州见过的林雅言。难道她控制的那些也是魂奴？可是她明明只有十岁不到，如何能控制数以万计的阴魂？
一路跟在老妪身后，林异若有所思，好几次差点撞上街边的纸人，还好被苏雅拉了回来。
出了这条长街，林异两人终于见到了此城中除老妪之外的活人。他们有些是寻常百姓，有些则是境界不一的修士，见到老妪后，人人都驻足行礼。
而对于老妪身后的林异两人，这些人则是见怪不怪。
老妪停在一个客栈门口，转过身拿出两张黄纸递给两人，双目中闪过明亮的光芒。
“为两位的安全考虑，天黑之后还请不要出客栈，晚上睡觉之前，记得把这张符贴在胸口，可保你们一夜无事。”
林异接过拱手道谢，老妪摇摇头，“来者即是客，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让客人置身于危险中。”
说完老妪便转身朝着客栈对面的一座小屋走去。
林异也不急着进客栈，转头看了一圈，发现这座城池虽大，但其实能让人生活的就这么一小片，来往的行人总共就百余个，还不如一个村落大。
其余地方都与之前他们走过的那条长街一样，满大街的黄纸和纸人，破旧的房屋建筑上满是蛛丝和陈旧的符纸，不像有活人住在其中。
进了客栈，两人开了两间房，然后又点了些吃食。
晚饭吃过后，阳光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天空中弥漫起了一层厚厚的雾，快速吞噬着阳光晒过后残留的温度。
微风乍起，远处街道上的黄纸吹得漫天飞舞，宛如寒秋时节随风而起的枯叶。
纸人身上发出一阵纸张碰撞的声音，不刺耳，但也说不上好听。
林异坐在屋顶，低头看着城中景象，忽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要是带着鸾姐姐来，估计她死活都不愿意进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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