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像毛骧，虽然他很聪明，可坏就坏在这个聪明上。
他总自认为自己做的事情，皇上不知道，可他却不知道，什么事情能瞒得了皇上。
他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你！
看着蒋瓛傻乎乎的模样，朱元璋一阵语塞，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好一会，他才平复下来。
不生气！
咱不生气！
应该是咱问的不够清楚。
自我安慰了一番，朱元璋直截了当。
“蒋瓛，咱问你，宁王有没有造反的意图？”
什么？
“造反？”
蒋瓛顿时瞪大了眼睛，仿佛受到了多大的惊吓一般。
“皇上，您···您何出此言，宁王怎么可能造反。”
“没有么？”
朱元璋死死的盯着蒋瓛，他想要从蒋瓛的神色中看出点什么来。
老十七就番那两年，每每锦衣卫传来的消息，都是平安无事，万事大吉。
城墙的问题，那是只字未提。
别的问题，那就更别说了。
朱元璋有理由怀疑，大宁的锦衣卫，应该是背叛他了，不然老十七那么大的动静，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对于蒋瓛，他心中也有一丝怀疑。
只不过，蒋瓛表演的很好，虽然心中害怕的牙齿都要打颤了，可不管是脸色，还是眼神，可以说天衣无缝。
除了震惊，就是惶恐。
“皇上，臣无能，真的没有察觉宁王有半点造反的意图，请皇上责罚。”
蒋瓛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这个时候，可不是狡辩的时候，直接认罪就可以了。
越是狡辩，就越会引起皇上的怀疑。
朱元璋的疑心病，直接晚期。
只要他露出一点马脚来，那等待他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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