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肖秘书苦笑。
好不容易配个司机程师傅，就是想着其它公司多半看着程师傅脸熟，给凌霜一个面子。
偏偏这么一来，等于都是面对新客户，那程师傅派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果然还是凌霜，想帮都帮不上忙……
乔空笺走出门问：“怎么回事？”
肖秘书如实说了一遍，又说：“凌霜做事确实也太胡闹，诗华广告的客户资料真要是不小心泄露出去，其他公司……”
乔空笺挥了挥手：“林总做的很对，你的办法也很好。”
随后不再说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
还好。
他走向书架一边想，至少凌霜能够想到怎么找线索。总好过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另外一边，凌霜虽然不算得偿所愿，但至少也没有白跑一趟。
在诗华广告的小会议室，市场部经理拿来一堆资料：“就在这里看，不要拍照。如果选好目标，我们会给你联络方式。但是具体怎么操作，只能靠你自己了。”
凌霜连连点头，翻看了几下。
先打电话给程师傅，今天下午肯定不能出去了，程师傅可以先回总部。
由于已经是年底，诗华广告准备开发的客户群并不算多。
不过相应的资料却非常丰富，比如客户的产品是什么，广告目的是什么，希望投放什么类型的广告。
总之，除了价格，其他的方面都算是准备充分。
就算凌霜对广告这行什么都不懂，也能通过这些资料，对客户有一定的了解。
可问题是，这也仅限于了解。
她左看右看，缩到角落给凌寒打电话：“哥，我现在怎么办啊？”
凌寒也很苦恼：“我对广告这一行也不熟啊。”
这下真是大眼瞪小眼，放在古代，说不定要抱头痛哭一场。
凌霜咬了咬牙：“不管了，我就按照这些名单一家一家的跑算了。”
凌寒吓一跳：“你别乱来啊。”
凌霜莫名其妙，怎么一家一家跑还有错了？
凌寒对拉广告这一项确实不熟，但至少知道一件事情。这不是发传单，一个写字楼跑完传单发完。
融莘科技做的植入广告更不是街边的牛皮癣，可以左贴一个右贴一个。
凌霜渴望出成绩的心可以理解，问题是这么乱来，说不定连带着人家诗华广告都受到连累。
毕竟同一个集团出来，“做事不稳重”的标签贴在凌霜头上，也等于贴在了诗华广告的头上。
这种情况下，凌霜出不了成绩还是小事，让诗华广告对凌霜起了抵触心理，以后连配合都不配合了，那才是非常严重地后果。
想了想，凌寒建议：“你这样，听我的，和广告公司的老总好好谈一次。诚恳一点，就把自己的情况说清楚。人家说起来也算是长辈，见多识广的，多半不会和你为难。”
凌霜“嗯嗯”点头：“然后呢？”
然后？！
凌寒要是知道然后怎么办就好了！
他是哥哥，不是老师！
想了又想，他回答：“随机应变会不会？你先谈，先谈再说。”
补充一句：“记住一句话，感动别人前，先感动自己。”
“你们自己的公司都不支持你，你怎么指望客户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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