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小财主也买不起奢侈品。
凌霜看着手里的包，欲哭无泪。
光是一个手拿包，就好几万……
扎心啊！
若小小随手将衣服递给店员，示意店员打包，签了送货地址，然后扭头看凌霜：“觉得怎么样？”
凌霜连连摇头：“我觉得真要是和乔空笺谈朋友，一定会心疼死我！”
“心疼？”
“你看啊，这么多东西一个个都这么贵，出席几次酒会就是我大学全部伙食费还有多。”
“有这点钱……”
若小小笑着打断：“交际方面，该花的钱总是要花的。”
“你现在是空笺的女朋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诗语集团的脸面……”
“是临时女朋友！”
凌霜赶快补充定性。
若小小苦笑摇头。
过年的商场人满为患，两个人也没去太多地方……
也可以说是凌霜的小钱包快空了！
到了咖啡馆找了个角落坐下，两个人喝了几口咖啡。
若小小忽然说起，不到半个月前两个人似乎也这么一起坐在咖啡馆里。
那个时候，若小小还在宣布对乔空笺的所有权。
结果半个月不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凌霜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反而是若小小轻松很多：“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挺好奇的，凌霜你要找的男朋友究竟是什么标准？”
凌霜皱眉，想了半天：“没什么标准，正常就好。”
若小小惊讶：“既然这样，为什么偏偏空笺不行了呢？”
凌霜表示：“他不是正常，他是优秀！”
“因为优秀，所以不行！”
这句话听起来真是莫名其妙，偏偏若小小听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震。
是啊，因为优秀，所以不行！
因为乔空笺太优秀，所以凌霜在乔空笺面前会自卑，会畏缩，会不舒服。
如此一来，两个人的地位就不对等，这种感情也会慢慢变得类似于乔空笺单方面的施舍。
凌霜虽然对自己的感情不那么清楚，但是对这种事情倒是看得很透。
想了想，若小小说：“那你这样，只怕一辈子都不能和乔空笺在一起了。”
“那倒也不一定，等我变得和他一样优秀，说不定还有点机会……”
凌霜笑嘻嘻的回答。
不过她心中有没有失落感，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真好。”
若小小看着凌霜的笑颜，说：“你真的很棒，对感情不奢望，不幻想，不贪图。”
“所以，也没有失败和伤心。”
凌霜目光转向窗外：“可是，好像也没有成功啊……”
若小小长吐一口气。
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窗外的人熙熙攘攘，窗内的咖啡厅幽静恬淡。
似有若无的音乐缭绕在两个人的身边，好像那无法描述的心情，扯不断理还乱。
与此同时，乔空笺也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璀璨的夜景。
身后凌寒和唐雎似乎在为最终王者中的某段攻略争吵不休，声音明明很大，却偏偏无法传入乔空笺的耳中。
为什么凌霜总是这么若即若离？
他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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