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男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一看就是精英人士。
有秘书认出来了：“这不是之前柳棉的特助江山袆吗，怎么来我们公司了？”
“柳氏现在群龙无首，江山袆就跳槽了。”
“听说这次项目老板派他跟进。”
伴随着议论声，江山袆跟韩纵已经走进了办公室。
周肆洐面前的办公桌堆了小山高的文件。
投行项目极其复杂，风险高，这段时间他都很忙。
办公桌上的座机一直在响，韩纵走过去接起。
周肆洐瞥了他一眼，听到里面再讲投资上的问题，皱了皱眉，又将目光挪到文件上。
他头都没抬，问江山袆：“查清周氏派谁做代表了吗？”
江山袆道：“听说周氏有几个人在竞争，周嘉澍取舍不定，到现在都没定下人。”
周肆洐签完一本文件放在一边，又重新翻开另一本，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反倒是韩纵问道：“两天后就要竞标了，他居然还没敲定人，那方案做了吗？”
周肆洐头都没抬道：“扮猪吃虎，他小时候就玩这一套。”
小时候，周嘉澍就会表现出很迟钝，谦让的假象，借此麻痹其他人的上进心，然后在关键处亮出杀手锏，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当初，他在周家的贵人命格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猪就是猪，这么多年换汤不换药。
江山袆道：“周氏最近进的新人资历尚可，但也不足为惧，要是对上竞标，我有信心拿下他们。”
周肆洐嗯了一声，合上文件道：“你放手去做，不必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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