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上的马老二在听到录音之后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一幕，极有可能是不在马老二原本的计划当中的。
事实确实如此。
陈凡不知道对面是谁，但是马老二却一清二楚！
“这个该死的张子雄！”
此时的马老二已经脸色铁青！
从录音里面明显能够听出来，对面的张子雄压根就没有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
马老二的生命在张子雄看来甚至都不能当做谈判的筹码！
张子雄！
陈凡不着痕迹的朝吕晓东使了一个眼色，后者马上把这个名字以隐晦的手段发给了衙门护卫队。
虽然有可能是个假名字，万一有突破呢？
“马老板，现在你也听到了！”
“我们还是愿意和使徒商会合作的，接下来就需要你带我们去基地了！”
此时的陈凡没得选择只能装作没有听出来马老二语气当中的怨恨之意。
这一点恐怕是使徒基地里面的张子雄也完全没有想到的！
他在制定这个方案的时候没有考虑到马老二的人性！
就算马老二原本使徒商会十分忠诚！
可是在经历了生死的考验，被人完全放弃以后，这种忠诚还可靠吗？
恐怕不可靠了！
接下来马老二的表现证实了陈凡的猜测！
“我可以告诉你基地的地址，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说出来之后你必须马上放我离开！”
这一下陈凡犹豫了。
马老二明显是对张子雄和使徒商会怀恨在心，要跑路了！
就在此时。
吕晓东忽然间匆匆来到陈凡的身旁轻声说道：“已经锁定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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